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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魂穿大唐成了房遗爱》章节免费阅读

魂穿大唐成了房遗爱

作者:若寄

字数:277385字

2025-12-25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历史脑洞类型的小说,那么《魂穿大唐成了房遗爱》将是你的不二之选。作者“若寄”以其独特的文笔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房遗爱豫章公主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277385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魂穿大唐成了房遗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贞观六年·长安雪

第二章 登门赔罪

房遗爱醒来的消息,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在长安的权贵圈子里再次激起涟漪。尤其是对长孙府而言,这个消息带来的复杂情绪,难以言表。

长孙无忌彻夜未眠。他一面派人密切关注房府的动静,一面严厉训斥并禁足了长孙冲。当得知房遗爱苏醒的消息时,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些,但随即而来的,是更深的忧虑。人虽然活了,但这笔账,终究是要算的。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明,长孙无忌便身着一袭素色锦袍,带着依旧面色苍白、眼神躲闪的长孙冲,备上了厚礼,亲自前往房府赔罪。

此时的房府,气氛依旧凝重。房遗爱虽然醒了,但身体虚弱,太医嘱咐仍需静养。卢氏守在儿子床边寸步不离,看向任何人的眼神里,都带着一股难以化解的怨怼,尤其是一想到长孙冲,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房玄龄坐在外厅的椅子上,手中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眉头紧锁。他并非不心疼儿子,只是在朝堂上浸淫多年,深知此事处理起来的棘手。长孙无忌是皇后的兄长,更是陛下倚重的重臣,两家关系本就紧密,若是此事闹得太僵,于公于私,都不是好事。可一想到儿子昏迷三天险些丧命,他心中的怒火与委屈,又难以平息。

“老爷,赵国公带着他那孽障,上门来了。”管家匆匆走进来,低声禀报。

房玄龄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沉默片刻,沉声道:“请他们进来吧。”

管家应声而去,不多时,便引着长孙无忌和长孙冲走了进来。

长孙无忌一进外厅,目光便落在房玄龄身上,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与沉重。他对着房玄龄深施一礼,语气诚恳:“乔松(房玄龄字),老夫今日前来,是为逆子冲儿之事,向你,向房府,赔罪来了。”

说着,他猛地转过身,一把将身后的长孙冲拽到身前,厉声道:“逆子!还不快给你房伯父跪下!”

长孙冲身子一颤,看着房玄龄那张阴沉的脸,想到自己差点闹出人命,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愧疚,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房伯父,侄儿……侄儿知错了,求您……求您恕罪。”

房玄龄看着跪在地上的长孙冲,又看了看一旁躬身赔礼的长孙无忌,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有立刻发作。他知道,长孙无忌这姿态,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长孙无忌见房玄龄未言,便继续说道:“乔松,冲儿年轻气盛,行事鲁莽,犯下如此大错,老夫难辞其咎。若非你家遗爱吉人天相,老夫真不知该如何向你,向陛下交代。今日,老夫将这逆子带来,任凭你处置,便是你要打要罚,老夫绝无二话。另外,这点薄礼,不成敬意,权当是给遗爱补补身子,还望乔松不要嫌弃。”

他身后的随从立刻将带来的礼盒一一呈上,打开一看,里面皆是珍稀药材、名贵绸缎,还有几件一看便价值不菲的玉器,显然是花了极大心思准备的。

房玄龄看着那些礼物,心中并无半分波澜,只是淡淡道:“赵国公言重了。孩子们年轻,一时冲动,也是常有的事。只是……”他话锋一转,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冲儿下手未免太不知轻重,若非遗爱侥幸醒转,我房家……”

说到这里,他便说不下去了,语气中的悲痛与愤怒,显而易见。

长孙无忌连忙道:“乔松所言极是,是老夫教儿无方。冲儿,还不快向你房伯父保证,日后绝不再犯!”

“是,是,”长孙冲连忙磕头,“房伯父,侄儿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侄儿这一次吧。”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内堂传来,伴随着卢氏尖锐的怒骂声:“原谅?谁要原谅他!长孙无忌,你别在这儿假惺惺的!带着你的好儿子,给我滚出房府!”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卢氏快步从内堂走了出来,她头发微微散乱,双眼赤红,显然是听到了外厅的动静,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

长孙无忌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歉意的模样,对着卢氏拱手道:“房夫人,此事确实是我家冲儿不对,老夫……”

“你闭嘴!”卢氏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指着他的鼻子就骂了起来,“赵国公?我看你是黑心公!养出那么个心狠手辣的儿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把我儿从酒楼推下去!这是要置我儿于死地啊!若不是老天保佑,我儿就被你们害死了!你们现在来赔罪?早干什么去了!”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如同泼妇骂街一般,将平日里的端庄体面抛得一干二净。此刻,她只是一个护子心切、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母亲。

“夫人,你……”长孙无忌被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好歹是当朝国公,何曾受过这等羞辱,一时间竟有些下不来台。

卢氏却丝毫没有停口的意思,她几步走到跪在地上的长孙冲面前,指着他的脸,骂得更凶了:“还有你这个小畜生!我家遗爱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下此毒手!小小年纪,心肠就这么歹毒,长大了还得了?我看你就是个杀人凶手!今日我不打死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着,她便要上前去打长孙冲,被一旁的管家和丫鬟连忙拉住。

“夫人,息怒啊!夫人!”

“有话好好说,别伤了身子!”

房玄龄坐在椅子上,看着状若疯癫的妻子,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知道卢氏心中有气,也理解她的心情,但这般在客人面前失态,终究是不妥。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对上卢氏那充满怨怼和悲愤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终究是没有开口。或许,让她发泄出来,也好。

长孙无忌见房玄龄始终沉默,任由卢氏这般辱骂,心中也泛起一丝不快。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对着房玄龄道:“乔松,今日之事,老夫心意已到。冲儿有错,老夫自会严加管教。只是房夫人这般态度,未免太过……”

“太过什么?”卢氏立刻转头瞪着他,“太过给你们脸了是不是?我告诉你长孙无忌,我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告到陛下面前,让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父子,给我儿偿命!”

“你……”长孙无忌气得脸色铁青,手指着卢氏,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滚!都给我滚!”卢氏指着门口,厉声喝道,“我房府不欢迎你们!拿着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赶紧滚!再敢踏入我房府一步,我就放狗咬你们!”

她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长孙冲跪在地上,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脸色比纸还要白。

长孙无忌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又看了看始终沉默的房玄龄,知道今日的赔罪,是无法善了了。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和屈辱,对着房玄龄拱了拱手,语气冰冷:“既然房夫人不欢迎,那老夫今日便先告辞了。此事,改日再议。”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便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冷冷地对身后的随从道:“把东西都带走!”

那些精心准备的礼物,就像被丢弃的垃圾一样,被随从们匆匆收拾起来,跟着他离开了。

长孙冲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跟在父亲身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房府。

直到长孙父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卢氏才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我的儿啊……你要是有个好歹,娘可怎么活啊……”

房玄龄连忙起身,走到妻子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他们已经走了,别哭了,小心伤了身子。遗爱还需要你照顾呢。”

周围的丫鬟仆妇也纷纷上前劝慰。

外厅里,只剩下卢氏压抑的哭声,和房玄龄那声无奈而沉重的叹息。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却驱不散房府中那浓重的阴霾。

内堂的房间里,房遗爱靠在床头,将外厅发生的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卢氏那泼妇骂街般的嘶吼,长孙无忌的隐忍与愤怒,父亲的沉默与无奈,还有长孙冲那懦弱的哭声……这一切,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他能理解卢氏的愤怒和悲伤。在这个时代,一个母亲,在儿子险些被害之后,能做的,或许也只有这样了。她用最泼辣、最不讲理的方式,守护着自己的孩子,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而父亲的沉默,他也能明白几分。那是官场的无奈,是权衡利弊后的隐忍。

至于长孙家……房遗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道歉?赔罪?

这远远不够。

长孙冲那一推,不仅差点让原主丧命,也让他这个来自后世的灵魂,一开局就陷入了生死危机。这笔账,他记下了。

他知道,卢氏今日这番闹,虽然解气,但也彻底将两家的关系推向了冰点。接下来,无论是明面上的朝堂交锋,还是暗地里的龌龊算计,恐怕都少不了。

他现在身体虚弱,无权无势,唯一的依仗,便是房家公子的身份,和脑海里那个还没激活的系统。

“黄金……”房遗爱低声喃喃道。

想要在这个时代立足,想要应对即将到来的风雨,甚至想要报复长孙冲,他都需要力量,而系统,或许就是他获得力量的关键。但系统的启动,需要黄金。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料子倒是不错,是上等的锦缎,但身上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原主的记忆里,他虽然是房家公子,平日里也有些零花钱,但大多都花在了声色犬马之上,并没有多少积蓄。

“看来,得想个办法,弄点启动资金了。”房遗爱眼神闪烁,开始在脑海中搜寻着可行的方案。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春桃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看到房遗爱醒着,连忙说道:“二公子,您醒了?太医说您该喝药了。”

房遗爱点了点头,看着那碗黑漆漆、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汤药,不由得皱了皱眉。但他知道,现在必须尽快养好身体,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春桃小心翼翼地将药碗递到他嘴边,他强忍着苦涩,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

“公子,您慢点喝。”春桃拿出一块蜜饯,递到他嘴边,“含块这个,能好受点。”

房遗爱含住蜜饯,那甜丝丝的味道,果然冲淡了不少药味。他看着春桃那张关切的小脸,心中微微一动。

“春桃,”他开口问道,声音还有些虚弱,“我房府……库房里,应该有黄金吧?”

春桃愣了一下,不明白二公子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回公子,库房里应该是有的,不过那都是府里的公用之物,或是老爷夫人的私藏,公子您问这个做什么?”

房遗爱笑了笑,没有解释,只是在心里盘算着。

公用之物他动不了,父亲的东西他也不好碰,但母亲那里……

他想起了母亲头上那支金步摇,做工精美,分量十足,若是能……

他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暂时压了下去。现在刚醒,母亲正是心疼他的时候,这个时候去打她首饰的主意,未免太不像话了。

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照在房间里,带来了一丝暖意。但房遗爱的心中,却充满了对未来的警惕与筹谋。

他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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