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九零:钱多事少,老公不回家真香》中的林汐陆川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年代风格小说被赤壁燃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赤壁燃”大大已经写了95940字。
九零:钱多事少,老公不回家真香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陆川被这句“坟头烧纸”气到了,林汐贴着他的手心都能感觉到那股火气。
他没说话,只是垂眼看着怀里这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突然伸手,手掌扣住她下巴,拇指一用力,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
“拿着我的钱养小白脸?还想气死我?”
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股刚睡醒的哑意和被激怒的危险感,热气全喷在林汐脸上,
“林汐,你这算盘打得,我在西北都能听见响。”
没等林汐回嘴,他猛地低头,牙齿要在她锁骨最显眼的那块软肉上,不轻不重地磨了一下,随即用力一吮。
“嘶——陆川你是属狗的!”
林汐疼得缩脖子,手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盖个戳。”
陆川松开她,粗砺的手指在那块迅速泛紫的印记上狠狠搓了一把,
“省得那些不长眼的苍蝇以为这块肉没主了。”
他没再废话,把那个花布缝的丑钱袋子往怀里一揣贴着心口放好,转身拎起帆布行李包,拉开门大步往外走。
这一走决绝利落,带着股奔赴战场的狠劲硬是没回头看一眼。
直到楼下那辆吉普车的轰鸣声彻底远去,林汐才走到窗边,手指在那块发烫的锁骨上按了按。
那个牙印还在隐隐作痛,像个滚烫的钩子勾得人心慌。
“混蛋男人,下嘴这么狠。”
林汐骂了一句,嘴角却不自觉勾起来。
这种只做不说的狠角色,虽然粗鲁,但确实比那个只会念酸诗、遇到事儿只会跑的李文博强了一万倍。
甚至……
还没走远她竟然觉得屋里有点空得慌。
陆川这一走,大院里某些压抑的心思就开始活泛了。
流言蜚语传的就是快。
“听说了吗?陆工调去大西北了!保密单位,这一去怕是三年五载回不来!”
“哎哟,那刚买的大冰箱岂不是摆设?林汐这还没享福呢,就要守活寡咯。”
水房里,刘婶正把湿衣服甩得啪啪响,吐沫星子横飞。
林婉端着盆站在旁边,低头搓着一件泛黄的衬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忧愁:
“婶子,别这么说。我姐那人性子虽然……但也能耐得住寂寞……吧?”
最后那个“吧”字,轻飘飘的,却勾得人心痒痒。
她眼底藏着一丝快意。
等着瞧,不出半个月,林汐这个娇气包没了男人撑腰,就得哭着把那台冰箱卖了换米吃!
然而半个月过去了。
现实并没有如林婉所愿,反而狠狠扇了所有人一巴掌。
林汐不仅没哭,反而把日子过成了这筒子楼里的独一份神仙样。
初夏的闷热,烈日把柏油路晒得冒油,知了叫得人心烦气躁。
唯独二楼那扇红门紧闭,偶尔飘出一阵邓丽君的《甜蜜蜜》,还是立体声的,一听就是那台高档收录机。
“吱呀——”
二楼阳台门开了。
林汐穿着件宽松的真丝吊带裙,头发随意挽了个髻,慵懒地靠在栏杆上。
她手里捧着半个冰镇西瓜,那瓜瓤红得起沙,上面还冒着丝丝白气,那是刚从雪花冰箱冷冻室里拿出来的效果。
她挖了一大勺最中间的红瓤送进嘴里,眯着眼,看着楼下晒得满头大汗正在搓床单的林婉。
“妹子,这么毒的日头还洗大件呢?当心中暑。要不要上来尝尝冰镇西瓜?那冰箱制冷太好了,冻得我不穿袜子都脚凉。”
林婉手里的肥皂“咔嚓”一声被捏断了。
她死死咬着牙,抬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不用了姐,建国说女孩吃凉的不好,容易宫寒。”
心里却在咆哮:吃!
吃死你!
陆川一走,我看你坐吃山空能狂到几时!
就在这时,一辆绿皮邮政摩托车突突突地开进了院子,打破了午后的死寂。
“202林汐!有汇款单!加急电汇!”
这一嗓子把半个大院睡午觉的人都喊醒了。
林汐慢悠悠下楼,在众人或是嫉妒或是探究的目光中,两根手指夹起那张轻飘飘的单子。
“三百块。”
她故意把单子抖得哗哗响,叹了口气:
“走之前死活塞给他两百让他防身,这怎么才半个月,连本带利寄回来三百?这男人啊,就是轴,非说他在基地吃食堂不要钱,赚的津贴必须给老婆买花戴。”
这话凡尔赛得太明显,简直是往林婉心口上捅刀子。
林婉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的掐着肉。
凭什么?
这辈子明明她选了“潜力股”,为什么还是被林汐压得死死的?
陆川那个木头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了?
林汐欣赏够了林婉那张扭曲的脸,转身准备上楼。
刚迈上台阶,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猛地袭来,胃里像是被人狠狠拧了一把。
刚才那一勺冰西瓜,此刻在胃里像是变成了翻江倒海的岩浆。
“呕——”林汐捂着胸口,弯腰扶着栏杆,不受控制地干呕出声。
全场静了下来。
几秒后,刘婶猛地一拍大腿,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精光:
“哎哟!这反应……林汐,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林汐脑子嗡的一声。
算算日子……
正是陆川那次……
如果真怀了,在这缺医少药通信靠吼的九零年代,男人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戈壁,这可不是什么喜事是个大麻烦。
“有了?”
一直死死盯着林汐的林婉,突然捕捉到了这个关键信息。
她没有立刻尖叫,而是先愣了一瞬,随即眼神变得阴冷。
上辈子林汐流产过,但这辈子时间线变了。
陆川刚走半个月,林汐就吐成这样,谁能证明这孩子是谁的?
只要把水搅浑,这就算不是屎,也是屎!
林婉立马换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冲上来就要扶林汐,嗓门大得生怕别人听不见:
“姐!你这咋吐了?姐夫都走半个月了,你这要是有了……哎呀,我想起来了,那天李文博不是还在楼下纠缠你吗?这时间怎么这么凑巧?要是被人误会日子对不上,你可就说不清了啊!”
这话看似关心实则字字诛心,直接把“日子对不上”和“前任纠缠”锁死了。
这一盆脏水泼得那叫一个快准狠。
众人的眼神瞬间变了味。
从刚才的羡慕嫉妒,变成了怀疑探究,甚至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猥琐。
林汐一把甩开林婉那双假惺惺的手,冷冷地盯着她:
“对不对得上,陆川心里最清楚。至于李文博,那是来还钱的。妹子,你有空操心我的肚子,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我看你这脸色发青,别是把坏心眼憋肚子里中毒了吧。”
说完,她不再理会众人的指指点点,转身上楼。
回到屋内,林汐瘫软在藤椅上,手掌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心跳有些快。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乌云低垂。
空气闷热得让人喘不上气,一场暴雨正在酝酿。
林汐没有开灯。
她坐在昏暗中,手指摩挲着锁骨上那个尚未褪去的牙印。
“陆川,你倒是给我留了个大麻烦。”
她低声呢喃,眼里却没有半点恐惧,反倒透出一股重生回来后特有的狠厉。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距离她在楼下孕吐,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这三个小时,足够某些阴沟里的耗子去厂办大楼跑个来回,编排出一出一尸两命的好戏了。
她太了解林婉了,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个女人绝不会放过。
“咚咚咚!”
果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力道大得像是要砸门。
“林汐!开门!厂保卫科的!有人举报你作风不正,乱搞男女关系!”
一道粗犷的男声隔着门板炸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林汐眼神一凛。
保卫科。
在这个年代,保卫科就是大院里的土皇帝。
进了那间审讯室,不管是作风问题还是偷鸡摸狗,不脱层皮别想全须全尾地出来。
看来,林婉这回是下了死手,想趁着陆川不在,把她往死里整。
她扶着椅子站起来,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走到镜子前,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又涂了一层口红。
随即,她随手抄起桌上那根用来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掂了掂分量。
想趁着男人不在,给孕妇泼脏水?
那是他们不知道,这具漂亮的皮囊下,早就换了个多硬的芯子。
“来了。”
她一把拉开防盗门。
门口站着几个穿着制服、一脸严肃的壮汉,臂章上“纠察”两个字红得刺眼,一个个横眉冷对仿佛她是已经定罪的阶级敌人。
而林婉正躲在他们身后,探头探脑,脸上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大义灭亲”的表情眼里全是幸灾乐祸。
林汐倚着门框,手中鸡毛掸子轻轻敲打着掌心,红唇轻启,气场全开,眼神比手中的竹条还冷:
“怎么,几位大老爷们晚上不睡觉,组团来听我有喜的好消息?既然来了,随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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