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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性崔霸公子小说《三国:开局捡了个典韦》在线阅读

热门新书《三国:开局捡了个典韦》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金秋识莉的又一力作,主角是曹性崔霸公子。主要讲述了:汉光和六年八月初五,崔霸在确定了崔氏酒坊的产酒策略之后,与典韦、曹性、黄忠以及六子带领商队从东武城出发,自高唐港进入黄河,前往临邑,随后崔霸将六子留在济北国卢县采购粮食,随后让其直接返回东武城。崔霸四…

曹性崔霸公子小说《三国:开局捡了个典韦》在线阅读

《三国:开局捡了个典韦》精彩章节试读

第17章

汉光和六年八月初五,崔霸在确定了崔氏酒坊的产酒策略之后,与典韦、曹性、黄忠以及六子带领商队从东武城出发,自高唐港进入黄河,前往临邑,随后崔霸将六子留在济北国卢县采购粮食,随后让其直接返回东武城。

崔霸四人从卢县一路向南行进,至蛇丘简单修整之后,向东前往汶阳。在众人抵达汶阳当晚刚刚落脚,便听闻泰山附近有贼人出没的消息,弄得崔霸很是诧异,暗想着臧霸应该还未到泰山聚众啊,而黄巾军也尚未起义,真不知道此时由何人如此大胆。

闻听此言,典韦等人倒是并不在意,一群山贼还真无法提起典韦与黄忠的战意,而曹性却眉头微皱。

“公子,你此行的目的是在泰山郡钜平县,看地图,就在这汶阳的东南方向,快马一日就能到达。但是他们口中的泰山贼寇如今不知具体在什么地方,因此最好在钜平县休整一夜,避免在我们会汶阳乃至自汶阳返回蛇丘的路上装到这群贼人,防止出现任何危险。”

“善之此言稳妥,公子,某认为理应如此。”黄忠附和道。

“嗯,今日各位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日早些出发,直奔钜平县,尽量不要在路上耽搁。义山,明早你随我去买些干粮,善之去东城门打探一下消息,汉升去南城门打探一下消息,主要看看官府是否接到有关这群贼人的消息。”

“诺。”

过了盏茶功夫,崔霸刚洗完脸要躺下,典韦便推门而入。

“义山,怎么了?这么晚来找我,一定有紧急事情吧。”

“正是,刚才某去后院茅房如厕,听到旁边两个茅房中有人在说关于这群贼寇的事情。”

“哦?坐下详细与我说说。”

“公子,自东武城出发开始,某便感觉总有人盯着我们。但毕竟这次带出来的人手极多,都是崔家之人,会有人看你也实属正常,某也并未感觉到有危险靠近。”

“但是自从在卢县与队伍分开之后,这种被人跟着的感觉反而愈发强烈了起来。每次休息,某都会查看四周,却至今也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甚是奇怪。但某在江湖当中行走多年,对这种危险的气息再熟悉不过,就好似狼群紧紧盯着猎物,寻找下手的时机一般。”

“义山,其实我亦有此感受,而且这种气息好像是专门盯在我的身上。明日开始,吾等务必要更为谨慎,待进入泰山郡内更要小心行事。虽然你们武艺高强,不惧贼人,但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可别让他们钻了空子。所以,我们能躲开他们,就尽量躲开他们。”

“该当如此,公子安全最为重要。那公子且歇息吧,某在外面候着。”说罢,典韦便退出了房间。崔霸也知道典韦的性格,也不劝阻,有典韦在外守护,的确给人莫大的安全感。

“哎,难怪曹老板如此重视典韦,在宛城之变中死了那么多人,却独悲典韦之逝,也许是再也没有了安全感吧。曹老板啊,真是对不住,被我捷足先登了,哈哈。”自言自语了一阵,崔霸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

“我说,崔大公子,这都马上要到了钜平县了,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在东武城当中,你以为本公子每日无所事事吗?”无论是墨笔还是酒的研究,崔霸都没有对任何人谈起,尽管这些人都值得信任,但是天下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尤其是涉及到商业机密,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本公子每日行走在市井坊间,就是要掌握一些天下动态,以便及时作出判断。此前在坊间听闻兖州泰山郡与东郡皆有大才,因此吾便先来此钜平县看看。”钜平县位于泰山郡西部疆界位置,毗邻豫州鲁郡,向北遥望泰山之巅。

“吾本欲从卢县直接前往东郡去拜访大贤,但是在卢县集市当中听闻过路商贩所言,在此钜平县北陈村当中有一位年轻武者为人仗义、谦卑有礼,若有人有难、受伤路过陈村,其皆会收留,并且随之任意去留,从不过问究竟何事,颇有隐世大侠之风范。”

“若其人真是如此,倒也是条仗义的好汉子!”曹性听闻倒是对此人颇有好感。

“此人姓于名禁,字文则,曾在泰山郡治所奉高当衙役,主要是负责城内的日常巡逻。也许是年轻气盛,也许是怀才不遇,在此当值无人问津,因此没有多久便辞去了职务返回钜平县。无论此人是否确有其才,我们去看看总归是好的,权当多结交一些朋友了。”崔霸虽然嘴上如此说,但他内心还是很兴奋的。这于禁可是曹老板五子良将之首,更是曹操手下所有将领当中唯一“假节钺”之人。

历史上于禁与曹操相识极早,甚至可以追溯到黄巾起义到十八路诸侯讨董期间,但是最终关羽的“水淹七军”使得于禁晚节不保,最终虽然辗转回到了魏国,却也因此羞愧而死,死后更是被曹丕追谥为“厉”这一恶号。

在古代,“厉”是一个极其不好的谥号。谥法当中写道:“杀戮无辜曰厉;暴虐无亲曰厉;愎狠无礼曰厉;扶邪违正曰厉;长舌阶祸曰厉。”由此可见,曹丕在于禁死后赐予他“厉侯”的称号,这评价相当之差。

不过在崔霸看来,于禁的统兵之才极为卓越。最终的晚节不保,只能怪自己彼时过于自傲,甚至有一些自大。不过总体看来,于禁治下严谨,威严毅重,东征西讨几乎战无不胜,的确无愧于“良将”之称。

若能劝得于禁同行,自己将又得到一个能独守一方的大将。

临近傍晚,四人便来到了钜平县中,打听到陈村距离县城不足三里,众人快马加鞭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陈村。

进入村中,但见炊烟袅袅,房屋外围不见多少人,料想都应在家中用餐了。

听到快马疾驰之声,村长颤颤巍巍地从屋内走出来,远远望见有人牵着高头大马走入村中。村长年龄较大,视力已然极差,恍恍惚惚中不知来了多少人马。但是为了保护村庄的安宁,他也不得不上前。

“各位军爷,不知何事惊动众位来我陈村,草民乃是陈村村长陈壮,有失远迎还望各位军爷恕罪啊!”村长低着头颤颤巍巍地向前走去,极尽卑微之色。

崔霸听闻村长之言,不觉莞尔一笑,将马交给曹性,便大步走到村长身边,扶着村长的胳膊说道:“陈村长误会了,我等四人并非官府中人,你看,我这也没有官服啊。”

老村长抬头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眼前之人极为年轻,浓眉大眼,谦逊有礼,身上并无当官人的气质,遂不再担心,拱了拱手说道:“不知各位来我小小陈村所为何事,但是天已转黑,不如先到我这里歇息一夜再继续前行吧。夜晚村外有野兽出没,而且最近泰山周围也不太平,晚上出去若遇到贼人就危险了。”

崔霸心生感动,虽然天灾人祸夺去了平民百姓很多很多,但是他们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朴实、诚恳和善良,却很难被夺走。

“谢村长,那就有劳了。”

“不必言谢,就是多添些碗筷罢了,荒郊野岭的,外出之人多有难处,我们陈村虽然不富裕,但是都是黄天子民,能帮就帮衬一把。”村长在崔霸的搀扶下向前走。

崔霸几人闻听村长之言,不禁眼神一凛。

“兄长,刚才天黑我倒是没有注意,现在看来,每家每户门前都挂有黄旗,贴有黄符啊。看来,这陈村已经成为太平教的一个据点了。”曹性看着四周的“黄色世界”,心中不免生出一种压抑之感,在典韦耳边轻轻说着。

“善之,切莫多言,此处我们人生地不熟,不知有几人是太平教的忠实信徒,莫要让人抓到把柄,使公子陷入险境。”典韦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身为顶级武将,他与黄忠皆能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曹性虽然也是一员难得的勇将,然而还需磨练。

“晓得了兄长。”

……

来到村长房中,只见家中只有一老妪在收拾碗筷。老妪见到一群五大三粗的大汉随村长进来,只是诧异地看了一眼村长,便下去了。

“老婆子,这几人途径此地无处可去,今晚就让他们睡在阿丈房中吧。他们还未吃饭,去多拿些碗筷,多盛些饭菜送来!”村长走到老妪身边嘱咐道。

崔霸知道这是村长的夫人,也带领其余人向老妪施礼以表谢意。走的近了崔霸才发现,村长夫人并不是眼睛很小,而是没有把眼皮太高,此时崔霸才发现她右眼是瞎的。

虽然晚饭并不丰盛,甚至可以说这些饭菜正是所谓的“粗茶淡饭”,但是崔霸却吃得极香,这种清贫生活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在老家苦中作乐的那段日子。

只不过吃饭时唯一让他留意到的是,村长夫人时不时地就会抬头紧紧盯着自己,这让崔霸浑身很不自在,甚至感觉到一些压抑。因为老妪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狂热以及宠溺,这让崔霸心中直呼莫名其妙。

吃过饭后,老妪带着众人前往“阿丈”的房间。

行至门前,老妪转身看着崔霸,笑着说道:“公子浓眉大眼的,真是好生俊朗,和我那阿丈长得还真是有一些相像啊。阿丈要是还活着,也许你们还能成为至交好友。各位,进来吧,阿丈房间还是足够宽敞的,今晚各位就在这里过夜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老婆子我说。”说罢,她又向着崔霸点点头,便关门离开了。

房屋内阴森森的,从窗棂的灰尘上能够判断出来这间房子空出来至少有半年以上。老妪虽然将众人带进屋来,但却没有为其掌灯,月光透进窗来,整间屋子中都是银白色与黑色交织在一起。

此情此景虽然让崔霸想起了李白的《静夜思》来,但当他和众人刚刚步入内室,刚才的雅兴却因里面的景象完全消失了。

众人尽皆愕然,室内还算宽敞,也许是常有人前来借宿的原因,室内一共随意地摆放了五张榻,对于这几人来说,休息是绝对够了。但让他们悚然一惊的是,室内最内侧的榻上,在黑暗中显得好像有人睡在上面。

崔霸比划着让众人噤声,在门口向那人深施一礼:“吾等途径此地,在陈村长家借宿一夜,多有叨扰,还请见谅。”

“……”众人等了几个呼吸,里面之人却并未作答。

崔霸深吸一口气,再次说道:“吾等途径此地,在陈村长家借宿一夜,多有叨扰,还请见谅。”

“……”依然无人应答。

曹性性子急了些,见对方并不理会众人,便大踏步走过去要理论一番。

“善之!”

“回来!”

“不可无礼!”

“啊?”

其余人正待上前阻拦曹性,却见曹性惊呼一声疾步退后,要不是典韦眼疾手快拦住了他,下一刻他就要坐到地上了。

“公子,兄长,师父,这,这是个纸糊人!”

“什么?”

众人走近一看,果然是一个纸糊之人被套上衣物,惨白的脸上勾勒出了五官,最让人头皮发麻的乃是纸人的嘴向两边裂开呈月牙状,很明显是在狂笑。

“也许这就是她口中的阿丈吧。”崔霸闭上眼沉思了一会。再次睁开眼后又仔细地观察这个纸人。

“义山,将它轻轻抬起来,别弄坏。”

“诺。”

“果然,放下吧。”

“公子有何发现?”黄忠看着崔霸在典韦抬起纸人后,弯身看了看纸人的背面,随后就说出了“果然”二字。

“初见村中的黄符、黄旗等物,我只是认为此村仅仅是信奉太平教,因为刚才一路手扶村长,吾也四处打量周边几户人家,几户家家都会站在门口向吾等亲切地招手致意。”崔霸回忆着说道。

“的确,彼时某还认为他们真是热情好客。”黄忠也不禁感慨连连。

“他们热情,是因为我们并非官府中人。”

“公子此言何意?”

“那死去的阿丈,是村长二人之子,纸人这身衣裳,表面看着就是普通的粗布麻衣,可是背面用血画出了倒倒鞭痕,而最中间有两个大字,一个是‘囚’,一个是‘斩’。”

“啊?这人究竟犯了什么罪?”

“犯罪?吾看未必。村长夫妇从骨子里透露出了老实,我想他们教导出来的儿子,人品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如果所料不错,阿丈应该是被官府冤枉了。这些村民应该都是对官府大失所望,将太平教视为新的寄托。如今太平教势头已成,我想这室内的摆设样式,便是为可能来到的官府人员准备的,进来就是死路,村长二人甚至全村人都希望这个阿丈能够亲眼看着大仇得报吧。”

“公子,也就是说,这个陈村已经准备造反了?”

“八九不离十吧。且放心,他们的确对我等并无恶意,我们尽管安心休息,明早起来就去找于禁,随后速速离去。你们就当什么也没看到吧,这群百姓,全是被逼的。”

“哎,太他娘的压抑了,我出去转转。”曹性转身出去了。

“死者为大,我们也向其拜一拜吧。”说罢,崔霸躬身向纸人深施一礼,便躺在了榻上。“哎,百姓起义的苗头已成,若非被逼无奈,何人愿意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真个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你们也早些歇息吧,明日过后,不知道何年何月还会再来,这陈村还能有几人生还?”

说着,崔霸翻身睡觉去了。

……

曹性在院中打上来几桶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的马。虽然说不上什么宝马良驹,但是对于一个武者来说,马匹就是他们的第二条命或者宛如兄弟一般的存在。

“大哥哥,你们是哪里人呀?”曹性正在洗马,心中也自烦闷不已,忽然听见一个稚童的声音响起。

曹性回头望着这个稍显怯生生的孩子,身上虽然脏兮兮的,但是小脸还是很粉嫩、很可爱的。曹性自小没有兄弟姐妹,因为自己平时对人很凶,也没有孩子敢和他打招呼。这一次对他来说,还真是第一次与稚童打交道。

曹性对着孩子说:“大哥哥我们是从河北的清河来的。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啦?”

“大哥哥,虽然我没有读过书,但我也听阿爹他们说,要想认识他人,应该先介绍自己,大哥哥好没礼貌啊,咯咯咯。”

曹性忍着怒气,告诉自己童言无忌。“哥哥我叫曹性,以后就叫我曹兄,这样听着舒服。到你了。”

“曹兄大哥哥,我姓陈,阿爸叫我阿宝,所以我应该叫陈阿宝,今年四岁啦。”

曹性听着这奶声奶气的声音,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阿宝,来坐这来。哥哥问你,你们村有姓于的大哥哥吗?住在哪里?”

“有呀,于大哥哥每天都皱着眉头,好像有人欠他钱一样,平时也很少出门。他是去年从县城过来的,好像家人出行遇到坏人,都被杀掉了,其他就不清楚了。他就住在北村口。”

“嗯,谢谢阿宝。诺,这里有些铜钱,给你明天去买好吃的好不好?”

“谢谢曹兄大哥哥,但是村长爷爷说过,别人有问题,如果我们知道,就要及时告诉他,但绝不能因为帮了点小忙就要回报。哥哥你收回去吧,我不能要,否则爸爸该打我了。”

曹性看着眼前这个稚童,虽然村子并不富裕,村中识字之人更是少之又少,却不曾想民风如此淳朴。想着崔霸所说的天下大乱,曹性眼中全是心疼与着急。

“阿宝,你怎么跑到这里了!别打扰客人休息,快跟阿爸回去!”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对着曹性抱了抱拳就领着孩子向回走,阿宝走了几步后,回头向着曹性挥了挥手。

……

小说《三国:开局捡了个典韦》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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