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夺回家产!冷厉战神在我家当护院》已上新,它是著名网络作者夭夭之桃的又一力作,这本书的男女主角是林倾月逢靖盛。简介:“果然是无人教养的野丫头,整日和野男人纠缠不清,我们王家可是书香世家,丢不起这人。”清早,林倾月喂完鸡从西舍出来,就听见院门外传来男子的高声叫嚷,恨不得整个桐叶村都听见。“秀仁哥哥,姐姐打小就和你有婚…
《夺回家产!冷厉战神在我家当护院》第1章 退婚
“果然是无人教养的野丫头,整日和野男人纠缠不清,我们王家可是书香世家,丢不起这人。”
清早,林倾月喂完鸡从西舍出来,就听见院门外传来男子的高声叫嚷,恨不得整个桐叶村都听见。
“秀仁哥哥,姐姐打小就和你有婚约,还这么不知检点和别的男人勾搭,太无耻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附和道。
林倾月不想搭理,她从井里汲上一桶水洗手。
袖子挽起后,纤细的手腕上竟是大片大片发黄的淤青,中间夹杂着几条尚未结痂的黑红色鞭痕。
不仅是手腕,这具身体的胳膊,后背,大腿上都是各种鞭痕和淤肿。
原主即便没有跌入水中淹死,继续受这样的折磨,恐怕也活不了几天。
林倾月仔细将手洗净,转身进了东屋。
床上的男人还没醒,脸被树枝和石块刮擦得面目全非,一条可怖的伤口从左耳后劈至前胸。
林倾月将手帕放入茶杯浸透,轻轻擦拭他皲裂的嘴唇,温热的触感令林倾月指尖一颤,尽管伤痕遍布,不难看出男人鼻梁挺拔,轮廓俊朗。
“姐姐,快出来,你有脸偷男人没脸见人吗?”
林倾雪提着裙摆闯进东屋,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鎏金簪子金花钿,耳上挂着金耳坠,恨不得把所有家当都堆在身上。
“啊!”林倾雪看着眼前的景象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惊得树梢的麻雀四下逃窜。
王秀仁闻声赶来,眼睛瞪得几乎喷出火,手发颤地指着床上的人,怒声道:“好啊,昨天在河边和王二搂抱缠绵不过瘾,今天直接将男人带到床上了,妇德败坏不知廉耻!”
“一派胡言。”林倾月收起手帕,往男人的伤口处撒了点药粉,这是给马治外伤的,人应该也能用吧。
“姐姐,
“小刚子撒谎,王二对我心怀不轨,但还未近身就被我用木棒打晕,床上这个人可以作证。”
“还敢编瞎话骗我!”
王秀仁抄起凳子砸向林倾月,架势非常熟练,原主可没少挨他的打。
虽然穿越到历史上不存在的东源国有些不适应,可她林倾月在哪都不能被随意欺辱。
她猛地拔出床头的剑,将凳子劈成两半,寒光闪闪的剑锋直指王秀仁的咽喉。
“我说的是事实,信不信由你,你若再敢打我,我就一剑刺穿你的脖子。”
林倾月杏眼圆睁,小嘴抿成一线,瘦弱的身子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林倾雪见势不对,急忙躲在王秀仁身后,王秀仁握着她的手缓缓后退,却被门槛一绊,两人直直向后摔去。
门外堆着鸡舍换下的稻草,上面落满结块的鸡屎。
林倾雪再也装不了矜持,她顾不得手上烘臭,急忙爬起来拍打衣裙,这可是她为了见秀仁哥哥花大价钱新裁的。
王秀仁没料到一向胆怯懦弱的林倾月竟敢反抗,于是他放出自认为最可怕的威胁。
“退婚,明天你若拿不出一百两银子给我,我们王家就退婚。”
这个时代以读书人为尊,林家靠贩马起家,虽有钱却没地位。
王秀仁的祖父可是县里的秀才,见了县令不需下跪,在桐叶村德高望重,村里人都以和王家结交为荣。
“不用明天,从现在起你我的婚约作废,你这只会骗女人钱的废物,我见了就恶心。”林倾月面无表情宣布。
这下王秀仁慌了,王家虽名望高,实际却没几个钱,这些年他连哄带骗,将林倾月父母留给她的钱财占为己有,林倾月可是王家的摇钱树。
林倾雪闻言一惊,这野丫头居然同意退婚了?
她忙将王秀仁扶起,亲昵地为他摘掉头上的草屑,那举止就像在说,秀仁哥哥你看那个女人多凶多无耻,还是我最懂事体贴。
林家本也靠耕种为生,林老太爷共有两儿一女,那时正逢朝廷和北方的柔狄大战急需战马,林家大郎也就是林倾月父亲靠贩马赚了大钱。
靠着这些钱林家买进田产和铺子,成了村里乃至镇上屈指可数的富户,连王家也上赶着结亲。
奈何林倾月的爹早逝,林家老太太偏疼小儿子,加上林倾月是女儿身,她便将家产尽数分给二郎,只将这几间旧草屋留给林倾月母女俩。
林倾月的娘亲虽有些私房钱生活不成问题,可心中郁郁不平,在林倾月八岁那年也过世了。
二郎占尽大郎的财产,二郎家的女儿林倾雪还要将林倾月的未婚夫也一并夺走,虽然这未婚夫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他们一家实在欺人太甚。
想起原主受的这些委屈,林倾月咬牙端出一盆水,重重泼向门外那对狗男女。
“你还敢退婚?没了王家撑腰,你林倾月连条狗都不如!”
王秀仁一边抹脸上的水,一边恨恨地咒骂,不榨干林倾月最后一个铜板,他是不会真的退婚的。
林倾雪想到什么,附在王秀仁耳边一阵嘀咕,两人狡诈一笑。
王秀仁当即痛快放话,明天就去里正那里签退婚书。
原主的记忆中,王秀仁每次找茬都是为了要钱,或许昨天的事就是他安排的,好用来要挟林倾月给钱。
以为这就是走流程,跟现代去民政局领离婚证一样,没多想就同意了,这样的未婚夫她一刻也受不了。
两人走后,林倾月将剑插入剑鞘,方才她只想拔剑吓唬王秀仁,没想到它竟如此锋利,砍凳子就像削豆腐似的。
难怪昨天将男人拖上岸时,他光着脚身上只剩一件单衣,只有这剑握得死死的不肯松手。
院门外看热闹的妇人见两人像落汤鸡似的走出来,不由十分诧异,以前只听得林倾月被那二人打得哭喊求饶,从不曾见他二人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孟妈从集市回来,见王秀仁和林倾雪气势汹汹地走出院子,外面又围了这么多人,心想莫不是那两人又来欺负小姐了,于是脚下飞快朝草屋赶去。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林倾月打开东屋的门,孟妈见她衣衫整洁面色平静才松了口气,可气还没喘完便又被床上的男人吓得呼吸停滞。
林倾月将昨天傍晚的事讲给孟妈听,孟妈是林倾月娘亲的乳母,林倾月的娘死后,孟妈便一直照料林倾月。
昨天下午她带着两捆黄芪去镇上集市卖,山高路远又雇不起马车,因此今早才能赶回。
“这么说床上的男人抱着木头浮在河面,他见你打晕了王二,所以你才救他回来作证?”
“是,可惜刚把他拖上岸,他就昏迷了。”
林倾月没说的是,原先的林倾月打晕王二后惊慌失措掉进河里淹死了,浮上水面的是穿越而来的医学博士林倾月,具体一点的话是兽医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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