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军官弃婚后,我嫁了最强首长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年代小说,作者雨的希望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陈欣妍夏野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3章,总字数达到146120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主要讲述了:火车在下午时分驶离了平原,开始进入丘陵地带。窗外不再是单调的田野,而是起伏的山峦和蜿蜒的河流。天空依旧阴沉,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落下雨来。空气变得更加湿冷,车厢里有人开始搓手跺脚。陈欣妍已…

《穿成军官弃婚后,我嫁了最强首长》精彩章节试读
火车在下午时分驶离了平原,开始进入丘陵地带。窗外不再是单调的田野,而是起伏的山峦和蜿蜒的河流。天空依旧阴沉,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落下雨来。空气变得更加湿冷,车厢里有人开始搓手跺脚。
陈欣妍已经将原主的记忆碎片大致梳理了一遍,对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处境有了更清晰的认知。此刻,她正将这些信息与穿越前从历史资料和长辈口中了解到的七十年代背景相结合,试图拼凑出更完整的画面。
原主陈欣妍,生于1957年,今年刚满十八岁。父亲陈大山,祖籍就是她现在要去投奔的北方军区所在省份,早年因战乱迁徙到南方的清河村。陈大山参加过解放战争和西南剿匪,是立过功的老兵,但因伤复员,安置在了清河村。母亲林秀云是邻村地主家的女儿,成分不好,但读过书,因为嫁给贫农出身的退伍军人,算是“改造”了,得以在村小当民办教师。
这样的家庭成分,在运动初期是有些敏感的。好在陈大山军人出身,正苗红,为人又正直,在村里人缘不错;林秀云谨言慎行,教书认真,对谁都客客气气。夫妇俩小心翼翼地生活,倒也平安度过了那些年。直到他们意外去世,留下孤女陈欣妍。
成分问题随着父母去世,某种程度上被暂时搁置了。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本身就是弱势。村里人起初还有同情,时间久了,也就淡漠了。有些本家亲戚,起初打着照顾的名义想占那三间土坯房和一点点自留地,被性格倔强的原主硬顶了回去,也就结了怨。
这些,是原主在乡村生存艰难的大背景。
而赵铁柱的出现,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记忆中对赵铁柱的印象越发清晰:三十来岁,个子不高,但长得粗壮,一脸横肉,眼神总是混浊而充满邪气。他是公社革委会主任赵有福的亲侄子,赵有福没有儿子,对这个侄子颇为纵容。赵铁柱仗着这层关系,在公社范围内都是横着走的角色。他纠集了几个同样游手好闲的混混,偷鸡摸狗,欺男霸女,公社下面的几个大队部都怵他三分,睁只眼闭只眼。
赵铁柱盯上陈欣妍,除了她长得清秀可人之外,恐怕还有更深的原因。陈欣妍回忆起来,赵铁柱第一次上门时,除了污言秽语,还曾意味深长地说过:“你爹当年可是风光过,听说在部队还管着不少好东西?就没留下点啥?”
当时原主只当他是胡言乱语,但现在结合昨晚火车上的遭遇和部队方面的紧张态度,陈欣妍不由得心中一凛。
难道原主父亲陈大山,真的留下了什么不一般的东西?或者说,他知道什么秘密?而赵铁柱,或者说他背后的赵有福,有所图谋?
这个猜测让陈欣妍背脊发凉。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原主从逃离家乡开始,可能就一直处在某种监视或追踪之下。昨晚火车上的劫持,或许并非完全冲着她这个“投亲孤女”的身份,而是另有隐情。
还有那份娃娃亲。
记忆中对周建国和周志刚父子的信息很少。父亲陈大山很少提及这位老战友,母亲偶尔说起,也只是感叹对方如今是“大部”了,言语间并无攀附之意,反而有些疏离。那份字据,是陈大山和周建国在一次酒后,怀着对彼此救命之恩的感激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定下的,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质朴和浪漫,也带着一些不确定的随意性。
原主在决定北上投亲时,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她不知道周建国是否还记得这份婚约,不知道周志刚是否愿意接纳她,她只是把它当作逃离绝境的最后一稻草,一个或许能提供暂时庇护的理由。
现在看来,情况可能比她(原主)想象的还要复杂。部队方面显然知道周志刚的情况(已婚),却依然允许甚至安排她前往,还派了老赵这样的“保镖”一路“陪同”,这里面的深意,值得玩味。
陈欣妍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背包粗糙的帆布表面。她感觉自己仿佛闯入了一张早已编织好的网,网的每一个节点都连着秘密:原主父亲神秘的过去,赵铁柱叔侄的觊觎,火车上的敌特,周家模糊的态度,部队谨慎的调查……
而她,一个穿越而来的灵魂,继承了原主的身份和麻烦,该如何在这张网中寻找到自己的生路?
“前方到站,柳河站,停车十分钟。”广播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车厢里一阵轻微的动,有人起身收拾行李,有人张望着站台。老赵也睁开了眼睛,目光平静地扫过车厢,最后落在陈欣妍身上,似乎在确认她的状态。
火车缓缓停靠在一个更小的站台。站台上人很少,只有几个穿着臃肿棉袄的铁路工人,扛着工具在走动。冷风从打开的车门灌进来,带着北方深秋刺骨的寒意。
陈欣妍裹紧了身上单薄的衣服,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站台远处。那里有个背着背篓的老农,正佝偻着身子,向车内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人。他的脸皱得像风的核桃,眼神浑浊。
一瞬间,陈欣妍恍惚觉得,这老农的眼神,和记忆里赵铁柱那种混浊而贪婪的眼神,有那么一丝相似。
是错觉吗?还是……真的有人一路跟来了?
她猛地收回目光,心跳微微加速。不能自己吓自己,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老赵站起身,说了句:“我去打点热水。”便拿着水壶走向车厢连接处的锅炉房。他的动作自然,但陈欣妍注意到,他离开前,目光在那老农的方向停留了半秒。
车门关闭,火车再次启动,将那冷清的小站和站台上模糊的人影抛在身后。
陈欣妍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水,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让她更加清醒。
无论前路有多少谜团和危险,她都必须走下去。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
她想起原主在决定离开那晚,在油灯下反复摩挲父亲军功章的样子,想起母亲曾教她背的诗句:“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她继承了这具身体,也继承了那份在绝境中不肯低头的坚韧。
孤女的身份是劣势,但也是保护色。娃娃亲是未知数,但也是切入点。乡村的危机似乎并未完全摆脱,但她也并非手无寸铁。
她有原主留下的力气和些许生存技能,有逐渐清晰的记忆作为指引,有现代思维的谨慎和洞察力,还有那每月一滴、尚未知其效用的灵液。
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引起了部队方面的注意,虽然是被监视,但也意味着进入了某种“保护”范围。关键在于,如何利用好这个身份和局面,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生存空间和发展机会。
火车向着北方,向着那个即将决定她未来命运的地方,疾驰而去。
窗外的山峦逐渐被甩在身后,地势重新变得平坦。天色愈发昏暗,夜晚即将来临。
陈欣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冰冷的玉米面饼子,慢慢地啃着。食物粗糙难咽,但她吃得格外认真,仿佛在积蓄力量。
她知道,抵达军区,见到周志刚或者他的家人,才是真正考验的开始。
在那之前,她需要养精蓄锐,也需要更加仔细地,将原主十八年人生中每一个可能隐藏着线索的记忆碎片,都反复审视,拼凑起来。
父亲陈大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退伍伤兵吗?
母亲林秀云,一个成分不好的地主女儿,为何会嫁给正苗红的退伍军人?仅仅是爱情吗?
赵铁柱,真的只是贪图美色吗?
还有周家……他们对这份婚约,到底持何种态度?
一个个问号,像窗外越来越浓的夜色,沉甸甸地压下来。
但陈欣妍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厢灯光下,却亮得惊人。
既然命运让她来到了这里,接手了这样的人生,那么,她就要活出自己的样子。
从孤女到军属,从任人欺凌到掌握自己的命运,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
但,她已做好准备。
小说《穿成军官弃婚后,我嫁了最强首长》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