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职场婚恋小说,穷游一生,不如看看别的世界,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洋小杰樊婷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度仕桀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主要讲述了:上回说道:“洋小杰,与自己的团队来到北爱尔兰的风俗之情!”这回带大家去塞尔维亚的黑山之旅…展开不一样的“爱情故事”。小杰带领团队来到了黑山,这里海拔高度2522米/排在全世界前30名。这里的人和本土风…

《穷游一生,不如看看别的世界》精彩章节试读
上回说道:“洋小杰,与自己的团队来到北爱尔兰的风俗之情!”这回带大家去塞尔维亚的黑山之旅…
展开不一样的“爱情故事”。
小杰带领团队来到了黑山,这里海拔高度2522米/排在全世界前30名。
这里的人和本土风情以“尼克希”工业奇作为首;在这些海岛里有着怎样的趣事?
“洋小杰闯祸巴尔”:(一场塞尔维亚婚礼引发的“国际纷争”)
初到黑山旅游的洋小杰因误入当地村庄婚礼,
被热情的黑山人当作贵客款待,
却因文化差异在跳舞环节闹出笑话,
最终意外促成了一段跨国友谊。
从波德戈里察机场租的那辆小两厢车,在蜿蜒的山路上哼哧哼哧地爬行。副驾上的洋小杰,鼻子几乎贴在车窗上,贪婪地攫取着窗外奔涌而来的、浓得化不开的绿。黑山的山,与他想象中的任何山都不同。它们不险峻,不嶙峋,而是一种丰腴的、毛茸茸的、饱满到要溢出来的绿,从山顶一直铺泻到谷底,中间几乎看不见岩石的骨骼,只有深深浅浅的绿,在午后斜阳下泛着油润的光,像一匹打翻了的、巨大无比的绒毯。空气是凉的,带着松针和湿润泥土的腥气,从窗缝里钻进来,扑在脸上。
导航屏幕上代表自己的那个蓝色箭头,在一个小时前就陷入了一种固执的沉默,只是定定地卡在代表山脉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空白区域。手机信号早已归零。洋小杰有些懊恼地拍了拍那台老旧的GPS——租车行老板信誓旦旦保证的“全境覆盖最新款”。他原本的计划,是绕过常规旅游路线,探访一个深藏在洛夫琴国家公园边缘、据说有中世纪修道院遗迹的小村。现在,遗迹杳无踪影,连像样的路都快消失了。车轮下的沥青路不知何时变成了碎石路,接着是压实的土路,最后,成了两道被野草侵噬的车辙,蜿蜒伸向密林深处。
就在他开始认真考虑调头,并计算油箱里那点可怜的汽油能否支撑他回到文明世界时,一片豁然开朗的谷地撞入了视野。紧接着,是声音。
那是一种他从未听过的、极具穿透力的喧嚣。不是城市噪音的杂乱,而是许多种快乐声音的混合体:高亢嘹亮、盘旋向上的铜管乐,密集如雨点般敲心的鼓点,手风琴欢快而略带嘶哑的吟唱,还有鼎沸的人声——笑声、呼喊声、歌唱声,像一锅煮沸的、冒着泡的、热气腾腾的浓汤,从谷地中央那座仿佛从山坡上自然生长出来的石头村落里溢出,弥漫了整个山谷。
好奇心瞬间压倒了焦虑。洋小杰循着声音,将车子歪歪斜斜地停在村口几辆装饰着彩色缎带和鲜花、明显是婚礼用车的豪华轿车旁边。他一下车,就被声浪包围了。空气里除了音乐,还飘荡着烤肉的焦香、葡萄酒的醇酸,以及一种浓烈的、陌生而好闻的香料气味。
村子中心的空地上,正在举行一场盛宴。长条木桌拼成巨大的“U”形,上面堆满了食物:整只烤得金红流油的小羊,大摞的酪馅饼(后来他知道那叫“吉巴尼察”),堆积如山的熏肉,还有无数瓶在冰桶里或直接摆在桌沿的葡萄酒、拉基亚水果白兰地。人们身着盛装,女人们的刺绣长裙色彩艳丽如花园,男人们的衬衫洁白挺括。所有人都在动,在笑,在举杯,在随着音乐扭动身体。
洋小杰站在场边一棵巨大的核桃树下,有些无措。他是个误入者,一个与这炽热欢腾格格不入的、风尘仆仆的旁观者。他想悄悄退开,找个安静的角落等待,或者问问路。
但黑山人的眼睛,尤其是当它们属于一场婚礼的宾客时,是雷达。
第一个注意到他的是个脸颊红得像熟透苹果、留着两撇骄傲翘起的灰白胡子的老头。他端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嘴里喷出热烈的酒气,用洋小杰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大声说着什么,眼神里满是好奇与不容拒绝的友善。接着,一个穿着粉色刺绣长裙、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胖大婶也过来了,她手里拿着一块油汪汪的烤肉,直接就要往洋小杰嘴里塞。更多的人围了上来,男女老少,他们拍着他的肩膀,捏着他的胳膊,把着吸管的葡萄酒瓶递到他嘴边,用那种浑厚、粗糙、充满生命力的嗓音冲他喊话,尽管他一个字也不懂。
洋小杰徒劳地重复着:“Hello? I’m lost… Tourist…(你好?我迷路了……游客……)”但他的声音被淹没在音乐的洪流和善意的喧哗中。他试图用手势比划——指指自己,指指来路,做出一个迷茫的表情。可这手势被彻底误解了。红脸颊老头恍然大悟般地“噢!”了一声,用力拍打自己的额头,然后转身用更大的嗓门朝人群中心喊了一句什么。
人群爆发出更响亮的欢呼。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色礼服、前别着花的新郎,和一个美得惊人、头戴花冠、白裙曳地的新娘,被簇拥着走了过来。新郎看着洋小杰,笑容灿烂,用力握住他的手摇晃,然后用清晰的、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说:“朋友!欢迎!你是远方来的客人!今天是神赐的好子!”
原来,他们把他当成了远方不期而至、为婚礼增添吉庆的“贵客”。在这种偏远的山村,古老的热情好客传统依然深蒂固,甚至带有些许宿命色彩——偶然到来的陌生人,是上天赐福的象征。
洋小杰被这巨大的误会弄得晕头转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几个壮汉连拉带拽地“请”到了主宾席,紧挨着新郎的父亲——一位威严而微笑的长者。一杯清澈如水、但气味浓烈的拉基亚酒被塞到他手里。“喝!”周围无数双眼睛期待地看着他,手在桌子上拍出鼓点。洋小杰一饮而尽,一股火焰从喉咙直烧到胃里,引得一片喝彩。烤得极嫩的小羊肉、酸黄瓜、山羊酪、热烘烘的“波普拉”(一种玉米面包)……各种食物不断地被堆到他的盘子里。那位胖大婶——后来知道是新娘的姨妈,像担心他会饿瘦一样,时刻监视着他的盘子。
语言不通,但笑容和酒精是通用的翻译。洋小杰渐渐放松下来,学着周围人的样子,用面包蘸着盘子里的肉汁,大声咀嚼,跟着音乐的节奏点头。每当有人举杯喊“Živjeli!”(杯!),他就赶紧举起自己的杯子,不管里面是酒还是后来被换成的果汁。人们被他生疏的模仿逗乐,笑声更加爽朗。新郎的父亲,那位叫米洛什的长者,通过儿子结结巴巴的翻译,问他从哪来,夸他“勇敢”,独自来到黑山的心脏。洋小杰则用手机里存的照片,展示中国的城市、美食,收获一片惊叹。
误会,在这种淳朴到近乎固执的盛情面前,显得不合时宜,甚至有些苍白了。洋小杰决定暂时“投降”,享受这奇遇。
宴会的高,随着一支更具爆发力的音乐响起而到来。人群发出兴奋的尖叫,迅速在空地中央清出一片场子。手风琴和鼓点的节奏变得鲜明、整齐,充满律动。这不是洋小杰认知中的任何一种“舞蹈”。没有固定的舞伴,不分男女老幼,人们迅速手拉着手,连成了一个巨大的、涌动的圆圈。新郎和新娘率先跳进圈心,领头起舞。他们的步伐矫健而复杂,时而是细密的踏步,时而是有力的踢腿、旋转,手臂时而上扬,时而下摆,充满了一种原始的力量感和欢庆的韵律。圈子开始缓慢地逆时针旋转,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圈子越来越大,像一条欢乐的巨蟒在扭动、盘绕。
“来!朋友!跳舞!”新郎米洛拉德(他现在知道名字了)从圈子里冲出来,一把抓住洋小杰的手腕,不由分说就把他往圆圈里拖。周围爆发出鼓烈的欢呼和口哨。洋小杰脸腾地红了,连连摆手:“No, no, I can’t dance!(不,不,我不会跳舞!)”但抗议无效。他被安置在了新郎和一个同样高大健硕的男傧相中间,两手被紧紧握住。
音乐轰鸣,人群呐喊。圆圈开始转动。洋小杰慌了神。他试图观察旁边人的脚步,但那脚步快得让人眼花缭乱,而且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毫无规律可言。他笨拙地抬脚,不是踩错了拍子,就是踢到了前面人的脚后跟。他像一个误入精密仪器的螺丝钉,显得格格不入,手忙脚乱。周围的人善意地大笑着,试图用更夸张的动作引导他,但这只让他更加慌乱。一紧张,他脑子里莫名冒出了大学体育课学过的太极拳“野马分鬃”的架势,手脚不由自主地跟着比划了一下,动作缓慢、划圆,与周围迅疾刚劲的舞步形成了荒谬的对比。
“嘿!看哪!中国功夫!”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句,引发了更大的哄笑。洋小杰的脸红得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退出,但手被牢牢抓着,圈子在快速旋转,他像被裹挟在洪流里的一片树叶,身不由己。
就在这时,更大的“灾难”降临了。或许是因为紧张,或许是被那杯“迎宾”的拉基亚和后续不断的葡萄酒上了头,也或许是他那几下“野马分鬃”彻底扰乱了身体平衡——在一个需要快速后撤步的动作中,洋小杰左脚绊了右脚,整个人惊呼一声,向后倒去。倒下的瞬间,他徒劳地想抓住什么,右手在空中乱挥,不偏不倚,拽住了旁边一位正跳得忘我的大婶鲜艳刺绣长裙的宽大裙摆。
“嘶啦——”
一声不算响亮,但在那一刻对洋小杰而言不啻于惊雷的布料撕裂声响起。
时间仿佛凝固了。音乐没停,但舞圈猛地一顿。所有的笑声、欢呼声戛然而止。无数道目光,从四面八方射来,聚焦在倒地未起的洋小杰,和他手里还攥着的一截色彩斑斓的碎布上。那位大婶——正是那位热情投喂他的新娘姨妈,停下了舞步,低头看着自己裙摆上那道触目惊心的口子,脸上慈祥的笑容瞬间僵住,慢慢变成了惊愕,然后是难以置信。她的脸颊,连同脖子,迅速涨成了紫红色。
死一般的寂静,只余音乐兀自喧嚣,显得格外刺耳。
洋小杰躺在地上,手里攥着那片“罪证”,脑子里一片空白。完了。他想。这不仅仅是出丑,这是对主人盛情的严重冒犯,是在一场神圣的婚礼上,撕碎了一位重要女宾的礼服。他几乎能看到“不受欢迎的闯入者”、“粗鲁无礼的外国人”这些标签,正带着黑山山民的怒火,砸向自己。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手里还捏着那块碎布,语无伦次地用英语道歉:“Oh my God! I’m so sorry! Terribly sorry! It was an accident! I’ll pay, I’ll fix it…(天啊!对不起!非常抱歉!这是个意外!我赔,我缝……)”
没人听得懂。或者说,此刻语言的解释苍白无力。人群沉默着,看着他,目光复杂。新娘姨妈捂住了裙子的破口,嘴唇抿得紧紧的。
新郎米洛拉德走了过来,脸色有些严肃。他看了看姨妈,又看了看面如土色、不停鞠躬的洋小杰,用黑山语快速地和父亲米洛什,以及几位看上去是村中长者的老人低声交谈了几句。空气紧绷得像要断裂。
就在洋小杰几乎要绝望时,一个苍老而洪亮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是新郎的祖父,一位一直坐在主位、默默观察、脸上刻满岁月沟壑的老人。他缓缓站起身,拄着拐杖,走到场中。他先看了看儿媳(新娘姨妈)裙子上的破口,然后目光转向洋小杰,那双深陷在皱纹中的眼睛,锐利而明亮。
老人开口了,声音不高,但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权威,用黑山语说了几句话。洋小杰听不懂,但看到周围人,包括新娘姨妈,脸上的怒色和尴尬渐渐被一种惊讶,继而缓和,最后竟浮现出一丝苦笑和无奈所取代。
米洛拉德转向洋小杰,表情古怪,像是强忍着笑,用英语翻译道:“我爷爷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家族的古老传说里,如果有外来的客人,在庆祝的舞蹈中,‘不小心’让女主人的裙子开了口……那意味着……”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意味着最丰盛的汁和蜂蜜,将从这裂口涌出,为家族带来未来无穷的财富和多子多孙的祝福。这是……山神开的玩笑,也是祂赐予的、意想不到的礼物。”
人群安静了一瞬,随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响亮的哄笑和欢呼猛地炸开!那笑声里再没有一丝芥蒂,充满了释然、戏谑和一种接纳了命运恶作剧后的豁达。紧张的气氛冰消瓦解。
新娘姨妈愣了一下,随即拍着自己的大腿,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她走过来,非但没有责怪,反而用力拥抱了一下呆若木鸡的洋小杰,用黑山语大声说着什么,还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米洛拉德笑着翻译:“姨妈说,你这小伙子手劲不小!这份‘祝福’她收下了,但让你赔一条新裙子,是山神的意思,可不是她小气!”
音乐再次高昂地奏响,比之前更加热烈奔放。舞圈重新转动,这一次,洋小杰被彻底接纳进去。人们不再要求他跟上复杂的舞步,而是包容他笨拙的蹦跳,甚至有人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滑稽地比划起“太极拳”,引发阵阵笑声。那位裙子破了的姨妈,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枚造型古朴的银别针,将裂口松松别住,又继续欢快地跳起舞来,那道裂口随着她的舞动,反而成了一种骄傲的、充满故事感的装饰。
夜深了,山谷里的欢声笑语与音乐声,穿透清冷的空气,和松涛声、溪流声混在一起,飘向繁星点点的深邃夜空。洋小杰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祝福”的酒,和多少人拥抱、碰过额头。他只知道,那个关于“撕裂裙摆带来好运”的急智“传说”,是米洛拉德事后偷偷告诉他的——“爷爷临时编的,总得给你个台阶下,也得让姨妈面子过得去不是?不过,”米洛拉德眨眨眼,“现在它已经是真的传说了,村里的人都会这么传下去。”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婚礼狂欢暂歇,人们东倒西歪地在屋内、廊下休息。米洛拉德和几个年轻人,却把洋小杰拉到了村后的山坡上。那里有一小片空地,正对着东方墨蓝群山起伏的剪影。他们生起一小堆篝火,带来剩下的烤肉、面包和一瓶家酿的葡萄酒。没有多少话,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星辰渐稀,看着天际线慢慢被染上一抹极淡的、温柔的金边。
第一缕晨光刺破黑暗,照亮米洛拉德年轻而诚挚的脸。“你看,朋友,”他指着那光芒,“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客人带来的意外,有时候是麻烦,”他笑了笑,“有时候,是新的故事,新的朋友。”
分别时,新郎一家给了洋小杰一大堆礼物:自家熏制的火腿,一瓶用蜡封好的、标着年份的拉基亚酒,新娘还亲手将一束婚礼上用过的、晒的迷迭香和薰衣草编成的小花环挂在他的背包带上。“保平安,也别忘了我们。”米洛拉德用生硬的汉语,说了刚刚跟洋小杰学会的“再见”和“朋友”。村民们聚在村口,向他挥手,那位姨妈还特意扯了扯自己那别着银别针的裙摆,冲他眨了眨眼。
车子驶离山谷,后视镜里,村庄和送行的人群越来越小,最终被群山环抱,消失在浓郁的绿色之中。车内,弥漫着熏肉、香料和花的混合气息。洋小杰的GPS依然沉默,但他心里,仿佛有了一条清晰的路。
他后来当然找到了正确的路,看到了那座小小的、静谧的中世纪修道院遗迹。但很多年后,当他回忆起黑山,最先浮现的,不再是那些计划中的风景,而是那个绿意汹涌的山谷,那场喧嚣炽热的婚礼,那些不由分说的拥抱,那杯灼热的酒,那场手忙脚乱的舞蹈,那声“嘶啦”的裂帛,以及随之响起的、化解了一切尴尬与陌生的、善意而豁达的哄堂大笑。
那条被撕裂又别起的裙子,和那个临时诞生、却从此将成为村庄一部分的“古老传说”,成了他关于这片土地,最生动、最温暖、也最珍贵的记忆。迷路,或许从来不是真正的错误,而是另一种抵达的方式——抵达陌生,抵达误解,最终,抵达一种意想不到的、笨拙却坚实的理解与友谊。山或许沉默,但人情喧哗,足以照亮所有意外的歧途。
小说《穷游一生,不如看看别的世界》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