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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不再深情,娇妻哭疯也无用楚尧夏清漓后续更新免费在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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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不再深情,娇妻哭疯也无用楚尧夏清漓后续更新免费在线等

《当我不再深情,娇妻哭疯也无用》精彩章节试读

浮岛艺术中心矗立在城东新区的边缘,外形像几片错落交叠的灰白色岩石,夜间灯光从内部透出,勾勒出冷冽而富有现代感的线条。已是深夜,停车场车辆稀疏,楚尧把车胡乱塞进一个车位,引擎熄灭后,车内瞬间被一种压抑的寂静吞没。他坐在驾驶座上,没有立刻下车,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目光透过挡风玻璃,落在艺术中心入口那扇巨大的、泛着幽光的玻璃门上。

进去,还是不进去?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盘桓了一秒,就被更汹涌的情绪压了下去。那些聊天记录的字句,像淬了毒的针,反复刺扎着他的神经。“独属于我们的美学之夜”、“灵魂需要碰撞”、“温吞水”……每一个词都在灼烧他的理智。他需要亲眼确认,需要把那些虚幻的文字,变成眼前真实的画面,哪怕那画面会把他刺得鲜血淋漓。

推开车门,夜风裹着初秋的凉意扑面而来,让他混沌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丝,但心口那块沉重的、冰冷的石头,依然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大步走向入口,刷卡买了张夜场票,工作人员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大概是少见这个时间独自前来的访客。

馆内空间挑高极大,光线经过精心设计,幽暗但不压抑,主要光源都聚焦在展品上。空气里流淌着空灵而略带哀伤的环境音乐,是某种电子合成音效混合着极简的钢琴旋律。观展的人确实不多,三三两两,都沉浸在各自的审美世界里,低声交谈也像耳语。

楚尧对展品毫无兴趣。他的目光像探照灯,快速而焦灼地扫过一个又一个展厅。抽象的画作,扭曲的雕塑,闪烁的影像……一切都在他眼中模糊成晃动的色块和光影,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用于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搏动,每一下都带着清晰的痛感。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嗡嗡声。穿过一个满是镜面装置的展厅,影像碎片般反射出无数个焦虑的“他”,又穿过一个陈列着巨大纺织物料的展区,终于在拐进一个相对独立的影像展厅时,他的脚步猛地钉在了原地。

展厅比之前的更暗些,只有正前方一整面墙作为屏幕,播放着不断变幻的抽象动态影像:流动的色彩,扭曲的线条,偶尔闪现一些难以辨识的、仿佛人脸或自然景物的碎片,又迅速溶解。音效在这里变成了更空旷的、类似风声和水滴的回响。

而在屏幕前,在那片变幻光影的笼罩下,站着两个人。

夏清漓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长裙,外搭一件浅灰色的羊绒开衫,是他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侧脸的弧度在屏幕光的勾勒下,显得格外安静柔和。她微微仰头看着屏幕,姿态是放松的。

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个子很高,穿着剪裁得体的深色休闲西装,侧脸轮廓分明。是裴一墨。楚尧在夏清漓工作室的团建合照里瞥见过一眼,此刻真人站在面前,那种基于照片的模糊印象瞬间变得清晰而尖锐。

他们靠得很近,肩膀几乎挨着。

裴一墨正侧着身,头向夏清漓那边倾过去,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廓,在低声说着什么。他的姿态是全然投入的,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亲昵。而夏清漓,她没有躲开,反而顺着他的动作微微偏过头,脸颊的线条更清晰地朝向那个男人。她在听,专注地听,然后,楚尧看见她的唇角,一点点弯了起来。

那不是社交场合礼貌的微笑,也不是谈起工作时的认真。那是一种卸下了所有防备、自然而然的、甚至带着一丝……依赖感的清浅笑意。眼睛因为屏幕的反光,显得亮晶晶的,映着流动的色彩。

裴一墨说完,似乎也被她的反应取悦,嘴角也勾起弧度。他的手,看似随意地抬起来,不是落在夏清漓肩上,而是搭在了她身后那道用作空间区隔的矮墙上。手臂伸展,形成一个松松的、却极具占有和庇护意味的半包围圈,将夏清漓圈在了他与墙壁之间,那个属于他和光影的小小世界里。

楚尧站在入口的阴影里,浑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冻结了,然后猛地逆流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刺骨的冰冷从脚底蔓延至四肢百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冰冷坚硬的手狠狠攥住,用力捏紧,闷痛炸开,瞬间剥夺了他呼吸的能力。

他想起很多年前,他们刚谈恋爱那会儿,也是冬天,挤在热气腾腾的小咖啡馆里。他手舞足蹈地跟她讲实习时遇到的奇葩客户,讲得口干舌燥。她就是这样,微微偏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听得认真,然后抿着嘴笑,笑意从眼角眉梢溢出来,温暖又明亮。那时他觉得,全世界的星光都落进她眼睛里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这样对他笑了?是从她独立开工作室后越来越忙?是从他创业初期也常常加班应酬?还是更早,在那些被日常琐碎和各自压力渐渐磨平的平淡日子里?他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她已经很久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全然放松、不带一丝负担的笑容了。

原来不是不会笑了,只是不再对他笑了。

原来她那些未曾与他言说的疲惫、对共鸣的渴望,真的在别处找到了出口。那个出口,此刻正姿态亲密地站在她身边,分享着“独属于他们的美学之夜”。

屏幕上的影像还在无声流淌,色彩斑斓,光影迷离。可落在楚尧眼里,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只剩下中央那两个人构成的、刺目到让他眼球发痛的画面。那画面和iPad上冰冷的文字重叠在一起,变成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自以为坚固的信任和婚姻。

他站在原地,阴影笼罩着他,像一尊骤然失去所有温度的雕塑。几米之外,他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在共享着艺术、低语和笑容。而他,像个误入者,像个局外人,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胸腔里那股几乎要将他撕裂的闷痛,混合着冰冷的怒意和一种近乎灭顶的荒谬感,冲垮了最后一丝僵持的力气。他动了,脚步有些沉,但异常坚定地,从阴影里走了出去,径直走向那团刺目的光影中心。

脚步声在空旷安静的展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夏清漓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交流里,反应慢了半拍。倒是裴一墨先若有所觉,抬眸看了过来。

当楚尧的身影完全暴露在屏幕光下,站在他们面前时,夏清漓才猛地转过头。脸上那抹还没来得及褪尽的、轻松的笑意,在看清来人的瞬间,彻底僵住,凝固,然后像脆弱的冰面一样碎裂开来,被惊愕、慌乱,以及迅速升腾而起的不悦取代。她甚至下意识地,脚下微微一动,朝裴一墨的方向挪了半步。那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却像一道惊雷劈在楚尧心上——她在挡,在裴一墨和他之间,她下意识选择了站在裴一墨前面半步。

“楚尧?”夏清漓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你怎么来了?”她迅速环顾了一下四周,仿佛在确认这是不是幻觉,随即眉头紧紧蹙起,那双刚才还映着光影的漂亮眼睛里,此刻清晰地写满了被打扰的不悦和质疑,“你跟踪我?”

“跟踪”两个字,像两记耳光,狠狠扇在楚尧脸上。他所有的愤怒、伤痛和质问,都被这两个字堵在了喉咙里,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裴一墨的反应极快。他脸上瞬间切换成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浮起一层充满歉意的笑容,身体也稍稍站直了些,但那只搭在矮墙上的手,并没有立刻收回来。他的语气温和有礼,甚至带着点无奈:“楚哥?您怎么……真巧。我和清漓正好在讨论这个展,它的主题和我们手头一个关于城市记忆的项目,理念上有些奇妙的契合点,所以过来找找灵感。您……别误会。”

他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姿态也放得低,可那句“别误会”,在此情此景下,听在楚尧耳中,无异于最直接的挑衅和嘲弄。尤其是,他依然站在离夏清漓极近的位置,保持着那种若有若无的庇护姿态。

夏清漓见楚尧脸色铁青,嘴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却一言不发,她的火气也跟着上来了。那点心虚被更大的烦躁和委屈覆盖,她上前半步,声音更急,语速飞快,每一个字都像是射向楚尧的箭矢:“一墨是我们工作室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也是真正懂艺术、有见地的朋友!这个‘虚无与回声’的午夜特展有多难预约你知道吗?我们是在进行专业交流,是在学习、汲取养分!你能不能别这么……”她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最终吐出的字眼更加伤人,“别这么扫兴?给我一点自己的空间和时间行不行?”

扫兴。空间。时间。

她理直气壮地把这些词砸向他,仿佛他深夜寻妻是天大的过错,仿佛他撞破这场“美学之夜”是不可饶恕的侵犯。她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用防备和指责的眼神看着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满溢出来。

楚尧看着她,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她蹙紧的眉心和眼中清晰的不悦,看着她下意识偏向裴一墨的身体姿态。心口那阵闷痛,骤然化为尖锐至极的刺痛,密密麻麻,席卷全身。原来痛到极致,真的是说不出话的。

他所有的质问,所有的怒火,所有想要摊开聊天记录的冲动,在这一刻,都被她这劈头盖脸的维护和指责冻住了,碾碎了。他突然觉得无比疲惫,一种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冰冷的疲惫。

原来在她心里,他已经成了需要被防范、被打发、被抱怨“扫兴”的存在。而那个能和她共享“美学之夜”、进行“灵魂碰撞”的裴一墨,才是值得她维护、解释、并肩而立的“重要伙伴”和“知音”。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

楚尧极深、极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想把这展厅里冰冷的空气都吸入肺腑,来镇压那几乎要破膛而出的剧痛。他没有再看裴一墨,目光死死锁在夏清漓脸上,那眼神里翻滚着太多东西:难以置信的震惊,被深深刺伤的痛楚,还有某种东西轰然倒塌后,弥漫开的、灰败的绝望。这眼神太沉太重,竟让激动中的夏清漓心头莫名一悸,涌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没有怒吼,没有质问,没有掏出手机甩出那些聊天记录。他只是极轻、极缓地点了一下头,动作轻微得几乎难以察觉。那点头不像是在回应她的话,更像是对某种事实的最终确认,或者说,是某种一直紧绷着的东西,在这一刻,终于断裂、放弃了。

然后,他转过身,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迈开步子,朝着来时的方向,大步离开。脚步甚至称得上平稳,只是背影僵直得如同负着千斤重担。

“楚尧!”夏清漓下意识喊了一声,脚步往前迈了一步。她看着他决绝离开的背影,心里那丝不安扩大了,混合着还未消散的烦躁和委屈,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裴一墨的手轻轻搭了一下她的手臂,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安抚的意味:“清漓,算了。楚哥现在正在气头上,情绪不稳,你这时候追上去,两个人只会吵得更厉害,解决不了问题。让他自己先冷静冷静吧,对你们都好的。”

他的语气诚恳,充满了为她着想的体贴。

夏清漓抬起的脚步顿住了。她看着楚尧的背影消失在展厅转角,融入外面更昏暗的光线里,再也看不见。胸腔里堵着的那团气越发憋闷,是啊,他凭什么跟踪她?凭什么摆脸色?凭什么让她在合作伙伴面前这么难堪?他需要冷静,她也需要!

一股更强烈的委屈和叛逆涌上来,她咬了咬唇,终究没有再追出去。只是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入口,心里乱糟糟的,说不清是生气更多,还是那丝莫名的心悸和不安更多。屏幕上的光影依旧变幻莫测,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却再也照不进之前那种轻松愉悦的光彩了。

小说《当我不再深情,娇妻哭疯也无用》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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