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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小说《不灭剑骨》在线章节阅读

备受瞩目的东方仙侠小说,不灭剑骨,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谒涯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1章更是让人热血沸腾。如果你喜欢阅读东方仙侠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主要讲述了:演武场中央的青石板被晨光磨得发亮时,林砚的木剑正悬在半空中。剑尖离木人桩顶还有半寸,气流却已将桩上的露珠震成细雾 —— 这是 “惊鸿式” 的起手式,赵师兄说这招最忌急着发力,得像老郑锻打剑脊时那样,先…

已完结小说《不灭剑骨》在线章节阅读

《不灭剑骨》精彩章节试读

演武场中央的青石板被晨光磨得发亮时,林砚的木剑正悬在半空中。

剑尖离木人桩顶还有半寸,气流却已将桩上的露珠震成细雾 —— 这是 “惊鸿式” 的起手式,赵师兄说这招最忌急着发力,得像老郑锻打剑脊时那样,先让铁料 “吃透火候”。

“小比快开始了。” 赵师兄的声音带着晨露的潮意,他手里的木剑在青石板上划出半道弧线,“记住,李师兄的回风剑前三招都是虚招,真正的杀招在第四式‘旋叶’—— 他会借着转身的力道拧你的手腕。”

林砚收剑时,指尖在剑柄上捏出浅痕。掌心的护腕膏已经干透,留下层透明的膜,像老郑给铁器刷的清漆。“我知道。” 他想起昨天在藏经阁翻到的剑谱,“旋叶式的重心在左脚后跟,只要往他右脚外侧偏半寸,就能卸力。”

赵师兄的眼里闪过笑意:“看来玄尘子的手札没白看。” 他突然把木剑往地上一顿,“但剑谱是死的,人是活的 —— 就像老郑打铁,同样的铁料,他能打出不一样的锋刃。”

演武场东侧突然响起铜锣声。三个穿深蓝道袍的内门弟子扛着木台走过来,台面上铺着红布,边角绣着流云宗的云纹 —— 那是小比的裁判席。周围的弟子像潮水般围拢过来,灰袍和蓝袍在晨光里交织,像苍澜镇集市上涌动的人潮。

“林师弟!” 王胖子挤开人群冲过来,手里的算珠串成了长链,“白长老让你去验剑 —— 所有参赛弟子都得用宗门发的木剑,不准用自己淬过汁的。”

林砚跟着他往裁判席走时,听见人群里的议论声像飞虫似的扑过来。

“就是他?能让流光剑认主?”

“听说李师兄特意抹了三层硬木汁,这下有好戏看了。”

“我赌李师兄赢 —— 外门弟子怎么可能打得过内门?”

这些话像苍澜镇孩子扔的石头,砸在背上有点疼,却没让他停步。他想起老郑总说 “打铁时别人越吵,你越得稳住”,现在握着木剑的掌心,确实比刚才更稳了。

裁判席后的石桌上摆着二十柄木剑,都是新削的,还带着松木的清香。白长老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的拂尘轻轻扫过剑鞘,“都挑一把吧 —— 记住,点到为止。”

李师兄先走到石桌前,指尖在木剑上敲了敲,最后选了柄最沉的。他握住剑柄时,指节发白,显然是在暗中运气 —— 林砚看见木剑的纹路里渗出汗珠,却没被吸收,这是抹过硬木汁的迹象。

“弟子选这柄。” 林砚拿起最左边的木剑,剑刃上还有点毛刺,握起来却很顺手 —— 像老郑总留着用了十年的那把铁锤,看着旧,却最合手。

李师兄突然嗤笑一声:“外门弟子就是寒酸,挑把没打磨的破剑。”

林砚没抬头。他用指腹蹭掉剑刃上的毛刺,动作像老郑给新剑开刃时那样轻,“剑好不好,不在打磨。”

白长老的拂尘在他肩上轻轻敲了敲:“去吧,让大家看看玄尘子的剑意,不是只能藏在剑鞘里。”

两人站到演武场中央时,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晨风吹过檐角的铜铃,“叮铃” 声里,林砚看见李师兄的木剑在晨光里泛着深褐 —— 果然是抹过硬木汁的,只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瞒过了验剑。

“开始!” 裁判席上的铜锣声炸响时,李师兄的木剑已经刺到眼前。

剑风带着松木香扑面而来,林砚几乎是凭着本能侧身。木剑擦着他的灰袍掠过,带起的气流掀动了他颈间的旧疤 —— 那道冻疮留下的疤痕突然发烫,像老郑的掌心贴了上来。

“只会躲吗?” 李师兄的声音像淬了冰,木剑突然变招,剑尖在半空划出三道残影,正是回风剑的前三式 “流萤”。

林砚的木剑在胸前挽出半朵剑花。这是他昨晚在悟剑崖练的 “沉水式”,剑招看着慢,却像深潭里的暗流,稳稳接住了三道残影。木剑相撞的 “咚咚” 声里,他听见李师兄的呼吸渐渐变粗 —— 硬木汁虽然让剑变沉,却也耗力气。

“就这点本事?” 李师兄突然旋身,木剑在晨光里转出片扇形的影子 —— 是第四式 “旋叶”。

林砚的后背突然发紧。这招的剑风比赵师兄说的更烈,像苍澜镇秋天的狂风,卷着沙石往脸上拍。他想起玄尘子手札里的话 “堵则溃,疏则畅”,突然往李师兄右脚外侧偏了半寸。

“咔!”

两柄木剑在半空绞住时,李师兄的脸色突然变了。他的重心果然在左脚,被林砚这么一偏,右手的力道顿时卸了大半。林砚借着他转身的惯性,木剑顺着对方的剑脊滑上去,剑尖停在他咽喉前寸许。

周围的抽气声像风穿过石缝。

李师兄的额角渗出冷汗,木剑在手里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这不算!” 他突然怒吼,左手抓住林砚的手腕,“你耍赖!”

林砚的指尖被捏得生疼,却没松剑。“剑谱上说,旋叶式可破。”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铁砧般的硬气,“就像老郑说的,没有劈不开的铁,只有没找对的角度。”

“够了。” 白长老的拂尘突然横在两人之间,“林砚胜。”

李师兄的手猛地松开,木剑 “哐当” 掉在地上。他盯着林砚的木剑,突然一脚踹在演武场的青石上 —— 石面竟被他踹出个浅坑,碎石子溅了满地。“我不服!”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用的是玄尘子的剑意,不是自己的本事!”

人群里突然响起议论声。

“说的也是,要是没有流光剑,他怎么可能赢?”

“内门弟子输给外门,传出去多丢人。”

“要不让他们再比一场?”

林砚的指尖在木剑上捏出浅痕。他看着李师兄发红的眼睛,突然想起苍澜镇那个总抢他红薯的孩子 —— 那孩子家里穷,每次抢完都会躲在槐树后偷偷哭。

“我不用流光剑。” 林砚突然把木剑往地上一顿,“我们再比一场 —— 用同样的木剑,不用剑意。”

赵师兄刚要阻止,就被白长老按住。老长老的拂尘在晨光里泛着银白,“也好,让大家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剑骨。”

李师兄抓起地上的木剑时,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这次他没急着出招,只是盯着林砚的手腕,像在找破绽的狼。晨风吹过演武场,把灵枫的叶子卷到两人脚边 —— 那片叶子在晨光里转着圈,像谁在无声地计数。

“看招!” 李师兄突然冲过来,木剑直刺林砚心口。

这招比刚才快了三成,却少了虚招的花哨。林砚的木剑在胸前划出半道弧线,动作像老郑给铁料开刃时那样稳 —— 他没学过什么精妙剑招,只是凭着打铁时练出的准头,每次都敲在对方剑脊的薄弱处。

“当当当!”

木剑相击的脆响在演武场回荡。林砚的手腕被震得发麻,却没后退半步 —— 他想起老郑打铁时总说 “铁要趁热打”,现在就是该 “趁热” 的时候。

李师兄的额头青筋暴起,木剑的速度越来越快,却总差半寸刺不到林砚。他的呼吸越来越粗,像没上油的风箱,最后一剑劈出时,竟因为脱力而偏了方向,木剑 “咔嚓” 一声撞在石栏上,断成了两截。

断口处露出深褐色的木芯 —— 果然是抹了硬木汁的。

李师兄看着手里的断剑,突然蹲在地上哭了。哭声像被踩住的猫,在晨光里抖得不成样子。“我娘还在等我领月例……” 他的声音混着鼻涕,“她说只要我进了内门,就不用再给人洗衣裳了……”

周围的议论声突然停了。有几个内门弟子想上前拉他,却被白长老用眼神拦住。

林砚走到他面前,把自己的木剑递过去。“这柄没断。” 他的声音很轻,“玄尘子前辈说过,剑招再好,不如心稳。”

李师兄抬起头时,眼泪糊了满脸。他看着林砚手里的木剑,又看了看断成两截的剑,突然把脸埋在膝盖里,哭得更凶了 —— 像个终于敢承认自己没考好的孩子。

白长老的拂尘在林砚肩上拍了拍:“你赢了,不仅赢在剑招,更赢在剑心。” 他的声音在演武场回荡,“从今日起,林砚晋升内门弟子,可入藏经阁三楼,研习玄尘子手札。”

人群里爆发出欢呼声。王胖子冲过来,算珠在他手里撒了满地,“我就知道你能行!” 苏珩站在银杏树下,浅蓝道袍在晨光里像朵绽开的兰草,手里的竹篮里,新烤的芝麻饼还冒着热气。

林砚望着演武场边缘的流光剑,银白灵剑在晨光里泛着淡金。他突然明白老郑为什么总说 “打铁不是为了打出最锋利的刀,是为了打出能护家的刀”—— 剑也一样,不是为了赢,是为了守住心里的东西。

他握紧手里的木剑,往内门的方向走去。青石板上的剑痕在晨光里泛着浅白,像老郑留在铁匠铺的铁砧,沉默却踏实。远处的钟楼又响起晨钟,“咚 —— 咚 —— 咚 ——” 三响过后,流云宗的内门在他面前缓缓展开,像幅刚铺展的剑谱,等着他用脚步写下新的篇章。

小说《不灭剑骨》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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