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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子蛰伏七年,只为替小青梅报复我这个假公主迟盛洲姚欢全文免费在线阅读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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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子蛰伏七年,只为替小青梅报复我这个假公主迟盛洲姚欢全文免费在线阅读地址

《外室子蛰伏七年,只为替小青梅报复我这个假公主》精彩章节试读

我醒了。

窗外天色灰蒙,雪还在下。屋子里冷得像冰窖,连呼吸都带着白雾。被褥单薄,盖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暖意。肚子隐隐作痛,不是那种剧烈的疼,而是一种沉甸甸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扎根又撕扯的钝感。

孩子还在。

那个不该来的孩子,竟真的在我身体里活了下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面生的婆子端着药进来,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夫人,喝药吧。”

我没动。‍⁡⁡⁣⁣

她把药碗放在床边的小几上,退到角落,低声道:“大人吩咐了,这药安胎用的,一日三次,不能断。”

我盯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忽然笑了。

安胎?

迟盛洲会关心这个孩子?他巴不得我流产才对。

可他又说,要我生下来才能走。

多矛盾啊。

除非……他根本不在乎孩子死活,只是要用这个理由,把我锁在这里,继续当他的笼中鸟,供曲意取乐。

“放那儿吧。”我哑声说。

婆子如释重负,匆匆退了出去。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手抚上小腹。那里平坦如常,却藏着一个命途未卜的生命。我不知道该恨它,还是该怜它。

它和我一样,生来就是错的。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

“姐姐这儿可真冷清呀,连个炭盆都没有?”

曲意来了。

她今天穿了件鹅黄色的锦缎袄裙,外罩银狐披风,妆容精致,唇红齿白,像刚从画里走出来的贵女。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一人捧着暖炉,一人提着食盒,排场十足。

她环顾四周,嫌弃地皱眉:“这地方也配住人?盛洲哥哥也太心软了,留你在这儿,还给你请太医、熬药……要是我,早把你扔去柴房了。”

我没理她。

她也不恼,径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怎么?哑巴了?还是觉得没脸见人?”

我抬眼,平静地看她:“有事说事,没事滚。”

她脸色一僵,随即笑得更甜:“哎呀,脾气还挺大?是不是仗着肚子里那块肉,以为自己还能翻身?”‍⁡⁡⁣⁣

她突然伸手,一把打翻了我床边的药碗。

“哐当——”

瓷片碎裂,药汁泼了一地,黑褐色的液体迅速在地面蔓延,像一滩污血。

“哎哟!”她故作惊慌地捂嘴,“手滑了!姐姐别介意,我只是来看看盛洲哥哥养的金丝雀过得好不好。”

我盯着那滩药,没说话。

她蹲下来,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你知道吗?昨夜盛洲哥哥喝醉了,抱着我说‘意意,等姚欢生下孩子,我就让她消失’。”

我心跳漏了一拍。

她满意地看着我瞳孔收缩,轻笑:“怕了?可惜啊,你连逃都逃不掉。”

说完,她站起身,对丫鬟道:“重新熬一碗药来,可不能让姐姐的孩子出事——毕竟,这可是盛洲哥哥的骨肉呢。”

她故意咬重“骨肉”二字,眼里满是讥讽。

新药很快送来。

我接过碗,手很稳。

曲意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剥着橘子,一边吃一边盯着我:“喝啊,怎么不喝?是不是怕我下毒?”

我看了她一眼,仰头,一饮而尽。

苦味直冲喉咙,我强忍着没吐出来。

她鼓掌:“好乖!果然像只听话的猫。”

我放下空碗,擦了擦嘴角:“说完了?可以走了吗?”

她笑容一滞,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突然,她猛地站起来,朝我扑过来!

我本能地往后缩,但她不是要打我——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自己身上狠狠一推,同时尖叫:“姐姐不要!”‍⁡⁡⁣⁣

“砰!”

她重重摔倒在地,发出一声夸张的痛呼。

下一秒,脚步声急促响起。

迟盛洲冲了进来。

他看见倒在地上的曲意,脸色瞬间铁青。再看到我坐在床上,手还保持着推人的姿势,眼神立刻冷得能结冰。

“姚欢!”他怒吼一声,几步跨到床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疯了?!”

我被他拽得往前一倾,差点栽下床。

“我没推她。”我声音平静。

“你还敢狡辩?”他冷笑,手指收紧,“意意怀着我的孩子,你竟敢动手?”

我愣住。

“什么?”

曲意捂着肚子,泪眼朦胧地抬头:“盛洲哥哥……我……我今日刚诊出有孕……本想告诉姐姐,让她安心养胎,我们……一起为盛洲哥哥开枝散叶……可她……她嫉妒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而我,像个恶毒的妒妇,坐在床上,百口莫辩。

迟盛洲的眼神,已经不是愤怒,而是厌恶。

“姚欢,”他一字一句,“我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你七年。”

我忽然想笑。

多可笑啊。

她刚怀孕,他就信了;而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却觉得是麻烦。

“迟盛洲,”我盯着他,“你眼睛没瞎,只是心瞎了。”‍⁡⁡⁣⁣

他猛地扬手——

“啪!”

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作响,嘴里泛起血腥味。

我偏着头,没动。

曲意在下面抽泣:“盛洲哥哥……别打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迟盛洲冷笑,“她就是个毒妇!”

他松开我,转身扶起曲意,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有没有伤到?要不要叫太医?”

“我没事……”她靠在他怀里,偷偷朝我投来一个胜利的眼神。

我慢慢转回头,抹去嘴角的血。

心,彻底凉透。

迟盛洲扶着曲意走到门口,忽然停下,冷冷下令:“从今日起,撤走她所有被褥、炭火、热水。既然不知悔改,就冻着反省。”

门关上了。

寒风从窗缝钻进来,像刀子刮在脸上。

婆子进来收拾碎片,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蜷缩在床角,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牙齿打颤。

不知过了多久,门又被推开。

我以为是婆子送饭,却听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啧,这就撑不住了?”

我勉强睁开眼。‍⁡⁡⁣⁣

景梵站在门口。

昔日的太子哥哥,如今的摄政王,一身玄色锦袍,玉带金冠,气度威严。他打量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毫不掩饰的鄙夷。

“当年高高在上的假公主,也有今天?”他冷笑,“听说你还怀了迟盛洲的孩子?真是不知廉耻。”

我没力气说话。

他走近几步,居高临下:“怎么?装死?”

我抬起眼皮,声音沙哑:“太子哥哥……”

“别这么叫我!”他猛地打断,眼中闪过嫌恶,“想到和你兄妹相称十七年,我就觉得恶心。”

我心头一刺,却没反驳。

他说得对。

我本就不配。

景梵转身对身后的人道:“去,把府里所有人都叫来,就说——假公主快不行了,让他们都来瞧瞧,什么叫报应。”

我猛地抬头:“景梵!”

他回头,似笑非笑:“怎么?怕丢人?那你当初学猫叫的时候,怎么不怕?”

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渗出。

他故意提高音量,对着院外喊:“你们知道吗?当年她在宫宴上,跪在地上学猫叫,就为了哄太后开心!后来在酒楼,被人灌醉,也是学猫叫求饶!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外面传来窃窃私语和压抑的笑声。

曲意不知何时也来了,站在景梵身边,掩嘴轻笑:“太子殿下说得真生动,我都想亲眼看看呢。”

迟盛洲站在廊下,没说话,也没阻止。

他默认了。

默认他们这样羞辱我。‍⁡⁡⁣⁣

我忽然明白了。

这场戏,从来不是曲意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是导演,她是主演,而我,是那个被剥光衣服、推上台任人嘲笑的小丑。

景梵走近一步,俯身在我耳边,压低声音:“姚欢,你以为自请出宫就能赎罪?不,你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你活着,就是她的耻辱。”

我盯着他,忽然笑了。

“景梵,”我轻声说,“如果时光倒流,我宁可死在三岁那年,也不愿被你们认回宫。”

他脸色一变。

我继续道:“至少那样,我干干净净,不用背负‘冒牌货’的罪名,不用替你们的错误,赔上一生。”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直视他的眼睛,“调包不是我的错,可你们所有人,都把账算在我头上。你们才是真正的懦夫。”

他眼神骤冷,抬手就要打我。

“够了。”迟盛洲终于开口。

景梵松开手,冷哼一声:“迟大人,这女人心机深重,别让她伤了真公主。”

迟盛洲淡淡道:“她伤不了任何人。”

可他的眼神,分明在说:她已经是个废人了。

景梵走后,人群散去。

屋子里又恢复死寂。

我蜷在冰冷的床上,浑身发抖,小腹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我告诉自己不要哭,这世上,本就没有这孩子的位置。

它走了对它是好的。‍⁡⁡⁣⁣

可我控制不了我的眼泪,心中的酸涩。

在我意识模糊之际,门又被推开。

迟盛洲独自进来。

他站在床边,沉默良久,忽然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我没理他。

他蹲下来,声音低沉:“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假的?”

我闭着眼,不想回答。

他伸手想碰我,我猛地偏头躲开。

“别碰我。”我声音虚弱,却坚定,“你的手,脏。”

他僵住。

良久,他站起身,冷冷道:“太医说你身子已垮,若不好好养,恐难平安生产。”

我睁开眼,看着他:“所以呢?你要我生下孩子,再亲手掐死它?还是把它送给曲意,让她当自己的孩子养?”

他脸色一白。

“姚欢……”

“滚。”我打断他,“我不想看见你。”

他站在原地,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转身离开。

门关上那一刻,我再也撑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溅在手背上,像一朵凋零的花。

我摸着小腹,轻声说:“对不起……阿娘保护不了你……”

半夜,我发起高烧。‍⁡⁡⁣⁣

神志不清间,听见婆子焦急地拍门:“大人!夫人烧得厉害,怕是要……”

门开了。

迟盛洲站在门口,声音冷得像冰:“她又装什么?”

曲意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盛洲哥哥,我去看看吧,毕竟她怀着你的孩子……”

她走进来,俯身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

轻轻拔掉了我枕下的暖手炉。

“哎呀,”她假意惊呼,“怎么这么烫?一定是炭火太旺了。”

她转身对迟盛洲说:“盛洲哥哥,别担心,我守着她。”

可我知道。

她不是守着我。

她是来,送我最后一程。

小说《外室子蛰伏七年,只为替小青梅报复我这个假公主》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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