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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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替嫁后我成了大佬心尖宠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冷。
她缩在叶家派来的那辆勉强算得上干净的旧轿车后座。车窗外的霓虹灯勾勒出陌生都市傲慢的轮廓,像一张巨大的、冰冷的网。
十五年了。
她离开时,母亲棺木上的土还是湿的,奶奶枯瘦的手紧紧攥着她的小手,那力道几乎要嵌进她骨头里。如今,奶奶坟头的草,怕也枯萎了好几遭。
叶晚抬眼,叶家那扇过分气派的门厅光亮得刺眼,水晶吊灯流泻下冰冷的碎芒,将玄关处那几道身影照得分毫毕现。
父亲叶国栋,西装笔挺,一个国字脸,眉头习惯性地拧着。继母王美娟,保养得宜的脸上堆着浮夸的笑意,那笑意却半点未达眼底,只在她精心描绘的眼角堆起几道虚假的细纹。她身后半步,站着叶家的明珠——叶莹。
叶莹穿着一身当季高定的粉色小洋装,她微微歪着头,小巧的下巴矜持地扬起,目光落在叶晚洗得发白的旧布鞋上,嘴角弯起一个毫不掩饰的轻蔑弧度。那眼神,像在看泥地里爬过的虫子。
“哟,可算到了!”
王美娟率先开口,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空气,她夸张地拍了下手,一步上前,那浓烈的香水味几乎让叶晚窒息。
“让阿姨看看,哎呦,在乡下吃了不少苦吧?看这小脸瘦的……”
她冰凉的手指带着审视的力道掐了掐叶晚的脸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叶晚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叶国栋清了清嗓子,目光沉沉地扫过叶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叶晚,既然回来了,有些话就跟你直说。顾家,你知道吧?城北顾家。”
叶晚沉默着,她当然知道。那个名字,是奶奶偶尔从镇上带回的旧报纸上才能窥见的庞然大物,遥远得如同另一个世界。
“顾老爷子心急,想给大少爷早点成个家。”。
叶国栋的声音顿了顿。
“哦……那你想怎样?”
叶晚的回答很冷漠,一副事不关己无所谓的样子。
“前些日子出了点意外,腿……行动不太方便了。”他语速加快,仿佛在掩盖某种难以启齿的事实,“顾老爷子心急,想给大少爷早点成个家,冲冲喜。”
“那她呢?”叶晚指了指旁边的叶莹。
叶国栋想起上门提亲那天,叶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拔高,带着尖锐的抗拒:“爸!我才不要嫁给一个残废!我死也不要!”
叶莹傲娇看着叶晚:
“姐姐你在乡下长大,有嫁去顾家的福气好过你嫁个乡下的泥腿子吧。”
叶晚嘴角微扬,冷笑质问:
“这个福气我让给你怎样?”
叶莹有点惊慌,看到林逸辰走了进来,她猛地转身,轻跑过去,纤细的手臂紧紧缠上林逸辰,声音娇嗲得能滴出蜜来:
“因为我已经有了逸辰哥,姐姐真可怜哦。没办法,谁让你命不好,只能生活在乡下?不过,能嫁进顾家,也算你这辈子最大的造化了,虽然……啧啧,要伺候个残废。”
她刻意加重了“残废”两个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恶毒的余韵。
林逸辰低低地笑了一声,他抬手,亲昵地捏了捏叶莹的脸颊,目光却依然锁着叶晚,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口吻:
“莹莹说得对。叶晚,顾家这样的门第,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进不去。沉舟……是可惜了点,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这种乡下出来的,能一步登天,该知足了。”
他的话像淬了冰的针,一根根扎进叶晚的耳朵里。乡下出来的……知足……伺候残废……每一个词都带着赤裸裸的鄙夷和嘲弄。
“好了!”
叶国栋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这令人窒息的气氛,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事情就这么定了!叶晚,你准备准备,下周顾家的订婚宴,你去!别给叶家丢脸!”
代替。丢脸。
叶晚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父亲冷漠的脸,继母虚假的笑容,叶莹那副胜利者般的得意姿态。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垂下眼睑,遮住了眼底那一片冰冷的寒潭。
顾家的订婚宴,设在城中最顶级的半岛酒店顶层。
叶晚穿着叶家为她准备的礼服。象牙白的丝绸长裙,剪裁勉强合身,却远不如叶莹身上那些高定张扬耀眼。她能感觉到那些来自四面八方、带着探究、好奇、怜悯甚至鄙夷的目光,像无数细小的芒刺,扎在裸露的皮肤上。
“啧,那就是叶家从乡下弄回来的大女儿?”
“看着是挺……朴素的。跟叶二小姐真没法比。”
“可怜哦,一回来就被塞给顾大少那个……”
“嘘!小声点!人来了!”
窃窃私语像细密的潮水,在叶晚走过时短暂退去,又在她身后迅速合拢。她面无表情,脊背挺得笔直,目光穿过晃动的人影,投向宴会厅入口处那片骤然安静下来的区域。
红毯尽头,厚重的双开门无声地滑开。
顾沉舟出现了。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带着敬畏、惋惜、探究,以及无法掩饰的、对那轮椅的侧目。
他坐在泛着金属幽光的轮椅上,由一位面容严肃、穿着管家制服的中年男人推着。轮椅的橡胶轮碾过厚厚的红毯,他像一尊移动的冰雕,带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无视所有投向他的复杂视线,径直朝着叶晚所在的方向而来。
叶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边那些叶家人的紧张。王美娟脸上堆砌的笑容僵硬得如同面具,叶国栋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而叶莹,则躲在林逸辰身后,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去,脸上带着一丝后怕和庆幸。
轮椅最终停在叶晚面前,不足一米。
顾沉舟的目光,那两道仿佛能冻结灵魂的视线,精准地落在叶晚脸上。没有审视,没有挑剔,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仿佛她与这宴会厅里任何一个摆设并无区别。
“叶晚?”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久病初愈的微哑,却字字清晰,如同冰棱撞击。
叶晚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她点了点头,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
“顾先生。”
顾沉舟没再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示意身后的管家推他继续向前。那冰冷的审视感如同潮水般从叶晚身上退去,留下一种近乎真空的寂静。轮椅再次移动,碾过红毯,留下身后一片压抑的、终于敢稍稍放松的呼吸声。
一场盛大婚宴的序曲,就这样在无声的冰封中,拉开了帷幕。
顾家老宅深处,顾沉舟的房间更像一个冰冷、空旷、无菌的实验室。巨大的空间被黑白灰主宰,线条冷硬,纤尘不染。昂贵的医疗仪器在角落闪烁着幽微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掩盖了窗外花园若有似无的花香。轮椅停在巨大的落地窗边,窗外是精心修剪却毫无生气的庭院景观。
叶晚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手里捧着一个不起眼的深色木盒,盒子表面光滑,浸润了岁月的包浆。
“奶奶留下的。”叶晚的声音很轻,打破了房间内令人窒息的寂静,“她……是大夫。”
顾沉舟背对着她,轮椅的靠背遮住了他大半身影,只露出乌黑的发顶和一小截冷白的脖颈。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仿佛她只是房间里一件会发声的家具。窗外的天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种孤独而坚硬的轮廓。
叶晚没有在意他的沉默。她走上前,将木盒放在旁边一张同样冰冷光滑的金属小几上,轻轻打开。里面整齐地排列着长短不一、粗细各异的银针,针身闪着内敛的寒光,针尾有些是素银,有些则缠绕着极细的暗色丝线。她取出一根最细长的针,动作轻柔而熟练,用特制的药棉仔细擦拭着针身。
“奶奶说,脊椎如龙,伤了脊,就是困住了龙。”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诉说,“龙要腾空,需得先疏通它盘踞的渊潭。我能试试吗?”她抬起头,目光落在他毫无动静的宽厚脊背上。
轮椅上的身影,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这么多年,很多顶尖的医生都束手无策,试试又何妨。长久的沉默在冰冷的空气里蔓延。久到叶晚以为他不会再有任何回应时,一声极轻的、仿佛从喉骨深处挤出的音节传来:
“……嗯。”
叶晚深吸一口气,走到轮椅后方。她伸出手,指尖带着常年劳作留下的薄茧,轻轻按上他后腰的脊椎两侧。隔着昂贵的西装面料,她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紧绷僵硬的肌肉纹理,像一块块冰冷的石头。她按压的力道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缓慢而坚定地沿着脊柱两侧的肌肉向下探寻,感受着皮下的阻滞与寒凉。
她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他腰椎靠下的一个位置,指尖下的肌肉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僵硬、冰冷,像一块被冻结的死肉。
“这里?”她轻声问,指尖在那处穴位上稍稍用力按压了一下。
轮椅上的男人,身体似乎瞬间绷紧到了极致。他依旧没有回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那瞬间的僵硬,如同弓弦拉满,清晰地传递给了叶晚。他甚至没有点头。
叶晚不再多问。她捻起那根擦拭好的银针,另一只手精准地找到那个穴位,拇指和食指分开他西裤下柔软的棉质布料,露出皮肤。她的动作迅捷而稳定,没有丝毫犹豫。针尖在灯光下划过一道微不可察的银线,无声无息地刺破皮肤,稳稳地没入穴道深处。针尾微微颤动,发出极其轻微的嗡鸣。
她凝神静气,手指捻动针尾,或提或插,或轻轻捻转,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律感。每一次细微的捻动,都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拨动一根根沉寂了太久的琴弦。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只有银针细微的嗡鸣和她自己平稳的呼吸声。
就在她专注于指尖的力道,准备捻动下一根针时,一只冰冷的手,毫无征兆地、带着巨大的力量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大得惊人,像铁钳骤然合拢,瞬间捏碎了所有的寂静。叶晚猝不及防,手一抖,针差点脱手。
她愕然抬头。
顾沉舟不知何时已经转过了轮椅。
他正死死地盯着她,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冰层碎裂,翻涌着一种叶晚从未见过的、极其复杂而浓烈的情绪——震惊,痛苦,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还有深不见底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灼热。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薄唇紧抿,下颌线条绷得像要碎裂。
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反而越来越紧,紧得叶晚几乎能听到自己腕骨在呻吟。他盯着她,眼神锐利得如同要剖开她的灵魂,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滚烫的痛楚:
“你每次碰我……这里,”他空着的另一只手猛地指向自己腰椎刚刚被针刺入的位置,指尖都在微微颤抖,“都疼得……发烫!”
那声音,不再是冰冷的漠然,而是滚烫的岩浆,裹挟着压抑了太久太久的痛苦和……某种无法言说的悸动,猛地撞进叶晚的耳膜。
冰冷的房间,瞬间被这灼热的宣告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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