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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能免费看守夜人,我以文明斩神明陈烛苏明夜大结局?

《守夜人,我以文明斩神明》是由作者“冰亦花火 ”创作编写的一本连载历史古代类型小说,陈烛苏明夜是这本小说的主角,第15章是这本书的最新章节,已更新139618字。主要讲述了:黑暗浓郁,仿佛有重量,沉甸甸地压在眼皮上。仅有的一点微光,只能照亮身前三尺,勾勒出近处物品模糊怪异的轮廓——扭曲的木架影子,悬挂的编织物如同垂落的肢体,陈列的傩戏面具在暗影中咧着空洞的嘴,无声狞笑。空…

哪里能免费看守夜人,我以文明斩神明陈烛苏明夜大结局?

《守夜人,我以文明斩神明》精彩章节试读

黑暗浓郁,仿佛有重量,沉甸甸地压在眼皮上。仅有的一点微光,只能照亮身前三尺,勾勒出近处物品模糊怪异的轮廓——扭曲的木架影子,悬挂的编织物如同垂落的肢体,陈列的傩戏面具在暗影中咧着空洞的嘴,无声狞笑。

空气里的味道复杂得令人头晕。线香燃尽后的余烬气,晒干草药混杂的苦涩,陈旧织物淡淡的霉味,陶土和纸张的气息……还有一种更深层的、难以名状的“味道”,像是许多人在漫长岁月里,在这里祈祷、诉说、恐惧、希冀所留下的情绪残渣,沉淀发酵后形成的特殊“场”。

这“场”在平时或许只是让人感到些许压抑或肃穆,但在此刻的“夜幕”下,它仿佛被激活、放大了,带着一种粘稠的、嗡嗡低语般的质感,萦绕在周围。不同于主馆走廊那种冰冷、僵硬、想要“固化”一切的意志,这里的“场”更“活”,更“杂”,充满了无数细微的、矛盾的、时而低泣时而尖笑的“碎响”。

林不语似乎对这里的黑暗和环境稍微适应一些,或者说,她之前长时间躲在这里,被迫习惯了。她抱着那面仿制鼓和木鞭,身体依旧在微微发抖,但情绪比刚才稳定了一点。她小心翼翼地将苏明夜和陈烛引到入口旁一个相对空旷的角落,避开那些陈列架和悬挂物。

“这、这里稍微好点……”她小声说,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展厅里显得格外清晰,“那些挂在墙上的、摆在架子上的东西……有时候会‘动’,或者‘看’你。躲开它们,别直视太久,尤其是那些神像、面具和写着符咒的东西。”

苏明夜和陈烛依言,背靠着一面相对干净、只有些普通年画拓片的墙壁,尽量远离那些在微光中影影绰绰的陈列品。苏明夜将锤铲轻轻放在脚边,左手依旧握着警徽,右手则按了按腰间(虽然那里并没有配枪),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陈烛也收起了碎瓷片,但保持着警惕的姿势。

“说说情况,林不语。”苏明夜开口,语气是那种惯常的、带着安抚和引导的询问式,“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发生了什么?你用的那个……调子,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刚才说‘东西快用完了’?”

林不语深吸一口气,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带着后怕开始讲述:“我今天下午轮值,在民俗馆整理新收来的一批地方志和民间手抄本。大概……快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吧,我听到主馆那边好像传来一些奇怪的响声,还有短暂停电。我以为只是电路故障,就想去看看,顺便问问保安。结果一出去……”

她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抱紧了怀里的鼓。

“走廊……走廊的墙在‘动’!地上的影子像水一样在流!我还看到一个保洁阿姨……不,那不是阿姨了!她的影子是独立的,在拖地,拖把上是红色的……她、她看见我了,对我笑……我吓得赶紧跑回来了……”

“我想打电话报警,但手机没信号。座机也打不通。然后,馆里的灯就开始一盏盏灭掉,不是停电那种灭,是像被什么东西‘吃掉’了光。我害怕极了,就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记得地下仓库最里面,有个以前存放祭祀相关器物的老房间,门比较厚,还是老式的木门铁锁,我就躲进去了,用柜子顶住了门。”

“刚开始还好,就是黑,静得吓人。但后来……我听到外面有声音。不是人声,是……摩擦声,抓挠声,还有像很多人在很低很低地说话,但听不清说什么。门被撞得砰砰响。我吓坏了,躲在角落。然后,我看到了那个鼓和鞭子。”

她指了指怀里的仿制品:“它们就放在房间一个落满灰尘的架子上,跟一些纸符、铜铃放在一起。我记得奶奶说过,有些老物件,特别是沾过‘事’的,可能会有点‘灵’。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是太害怕了,就把它拿下来了。然后,那些调子……奶奶以前哼过的,帮人‘请神’时唱的……就在我脑子里响起来了。”

“我、我就试着小声哼……没想到,我一哼,外面撞门的声音就小了一点。我胆子大了点,就照着记忆里的样子,一边敲鼓点,一边唱。声音越大,外面的动静就越小。后来,我甚至感觉……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很模糊,很遥远,在听我唱,而且因为我的唱诵,对门外的那些……有点‘不耐烦’或者‘不喜欢’,就把它们赶走了?”

她说的不太确定,脸上混合着困惑和一丝残留的敬畏。

“我就靠这个,一直撑到现在。但鼓面上的颜料,还有鞭子上的布条,好像每用一次,就黯淡一点。我记的调子也不全了,后面的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我感觉门又要被撞开了,实在没办法了,就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拼命想着‘求救’,然后用力敲鼓唱调……然后就感觉,好像有什么波动传出去了……再后来,就听到连廊那边有动静,看到你们的……光点,我就把最后记得的几句用力唱出来了……”

她说完,眼巴巴地看着苏明夜和陈烛,像等待判决。

苏明夜和陈烛交换了一个眼神。林不语的话,印证了他们之前的猜测。她确实依靠某种民俗仪轨的“残留力量”和个人的“记忆”与“信念”,在“夜幕”下找到了一条独特的抵抗路径。虽然这路径看起来脆弱、不稳定,且严重依赖特定环境和物品,但确实有效。

“你做得很好,很勇敢。”苏明夜先是肯定了一句,这让林不语紧绷的神情松弛了些许,“你救了我们,也暂时保住了这里。现在,我们也是同伴了。我叫苏明夜,是警察。这是陈烛,博物馆的文物修复师。”

听到苏明夜是警察,林不语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她对陈烛也点了点头。

“苏警官,陈老师……现在,我们怎么办?”林不语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这里……还能撑多久?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明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陈烛。陈烛明白她的意思,再次闭上眼睛,强忍疲惫和头痛,将感知缓缓扩散出去,以他们所在的角落为中心,探索这个民俗馆展厅,以及更深处的仓库区域。

感知如涟漪般荡开。

首先感受到的,是比主馆更加“拥挤”和“喧嚣”的“意念碎片”。这里陈列的每一件物品——褪色的年画、开裂的傩面、生锈的长命锁、字迹模糊的符箓、造型古怪的泥塑神偶、陈旧的巫蛊用具(甚至可能是仿制品)——似乎都残留着或多或少的、与“信仰”、“禁忌”、“祈福”、“禳灾”等概念相关的微弱“印记”。在平时,这些印记是沉默的历史尘埃,但此刻,在“夜幕”的压迫和某种未知的“激活”下,它们如同风中的灰烬,微微发光,发出嘈杂的、意义不明的低语。这些低语大部分是混乱的、无意识的,但其中似乎也隐藏着一些相对清晰的、带有特定“指向”或“规则”的碎片。

其次,他感觉到这个展厅本身,似乎存在着某种隐性的、并不牢固的“边界”。这“边界”并非何尊那样主动散发的煌煌之力,更像是无数微弱“印记”在外部压力下,无意识共鸣、堆积形成的一层“薄膜”或“瘴气”,对外界的侵蚀有一定的阻隔和混淆作用。但这层薄膜很脆弱,且布满“漏洞”,那些抓挠声、低语声,正是从“漏洞”外渗透进来的。

而更深处的仓库方向(林不语躲藏的地方),那种“薄膜”感要稍强一些,尤其是那个“祭祀器物存放间”,那里的某些“老物件”散发的“印记”更集中、更强烈一些,构成了一个相对稳固的“小气泡”。但此刻,那个“小气泡”也摇摇欲坠,因为作为“核心”之一的鼓和鞭被林不语带了出来,且力量消耗严重。

最后,陈烛的感知触角,小心翼翼地探向民俗馆连接主馆的其他入口,以及更远的、博物馆其他方向。他再次捕捉到了那几个极其微弱的、一闪而逝的“波动”——古代科技馆方向的规律震颤,露天兵器场的沉郁金铁之气,以及……上方那纯粹的、冰冷的“观察”感。这些波动依旧遥远、模糊,但似乎比之前在总序厅感应时,稍微“清晰”了那么一丝?是因为距离近了,还是因为刚才的“求救”与“回应”建立了某种极其微弱的联系?

他收回感知,睁开眼,脸色又白了一分,但眼神还算清明。

“这里暂时是‘缓冲带’,不是绝对安全,但比外面直接暴露好。”陈烛对苏明夜和林不语说,“展厅里很多物品有微弱的‘残留意念’,像一层混乱的迷雾,能干扰外面的东西,也可能会对我们产生些微影响,但暂时没有主动攻击性。仓库深处的那个房间,是你之前建立的‘安全点’,核心是那几件祭祀器物,但现在力量弱了很多,需要补充或修复。”

他顿了顿,看向林不语怀里的鼓和鞭:“你感觉它们的力量在消耗,具体表现在哪里?”

林不语连忙将鼓稍微举起,在微光下,可以看清鼓面那暗红色的符号,比刚才又黯淡了些许,边缘甚至有些模糊。鞭子上的彩色布条,色泽也灰败了不少。“就是这样……每次用完之后,颜色就淡一点,鼓皮摸起来也更‘干’、更‘脆’。我感觉……它们好像快‘没用了’。”

苏明夜若有所思:“像电池耗尽?或者说,这些仿制品本身承载的‘概念’或‘仪式感’是有限的,每次使用都在消耗这种‘承载’?”

“恐怕是的。”陈烛点头,“我父亲的字条提到,‘痕’是记忆,是约定,是‘印’。这些器物,可能就是某种‘痕’的微弱载体。但它们是仿制品,不是原物,承载的‘印’很浅,消耗得快。而且,使用它们需要正确的‘知’和‘信’,林不语记得的调子不全,信念也可能动摇,效果就打折扣,消耗反而可能更大。”

这个分析让林不语脸色一白:“那、那怎么办?没有这个,我……我们怎么……”

“别急。”苏明夜打断她的慌乱,冷静地分析,“首先,我们需要评估这个‘安全点’还能维持多久,以及如何加固。其次,我们需要制定一个计划。是固守待援,还是主动寻找其他出路,或者……尝试去联系你感应到的其他‘信号’?”最后这句,她是问陈烛。

陈烛沉吟。固守待援,在“夜幕”原因不明、外界情况未知的情况下,近乎坐以待毙。主动出去,风险极高。联系其他信号,似乎是唯一看似有希望的方向。

“我倾向于尝试联系,或者至少向其中一个信号靠拢。”陈烛说,“古代科技馆那个信号,感觉更‘有序’,可能代表另一种形式的抵抗力量。而且,科技馆或许有通讯设备或者别的资源。但问题是,怎么过去?从这里到古代科技馆,要穿过大半个主馆,经过至少三个大型展厅和一个中庭,路程比来民俗馆远得多,也危险得多。”

苏明夜点头,目光看向林不语:“你对博物馆内部结构熟悉吗?有没有相对隐蔽、或者可能避开主要危险区域的路径?”

林不语努力想了想:“我……我主要在民俗馆和附近活动。不过,我记得员工内部培训时提过,博物馆各馆之间,除了公共走廊和连廊,还有一些内部通道,比如货梯、维修通道、通风管道之类的……但那些地方平时都锁着,而且黑漆漆的,我、我不敢走……”

内部通道?苏明夜和陈烛眼睛都是一亮。那些地方虽然也可能有危险,但至少比暴露在那些“活化”的公共区域和被各种诡异陈列品充斥的展厅要强。而且,通道通常更直接。

“知道具体位置和入口吗?”苏明夜追问。

“民俗馆这边……仓库后面,好像有一个小门,通向一个杂物间,杂物间里好像有楼梯可以下到地下设备层,设备层好像能通到其他馆……但我不确定,我也没走过,只是听老员工提过一嘴……”林不语不确定地说。

地下设备层?苏明夜皱眉。地下环境通常更复杂、更封闭,但也可能更少受到“夜幕”下那些诡异表象的影响?或者,更糟糕?

“不管怎样,这算是一条可能的路径。”陈烛说,“但我们不能贸然下去。首先,需要尽可能恢复这里的‘安全点’,让我们有一个可以退回休整的据点。其次,需要更多信息,关于设备层,关于其他信号,也关于这‘夜幕’本身。”

他看向林不语:“你之前躲藏的那个房间,除了鼓和鞭,还有其他感觉比较特殊的东西吗?比如更古老的?或者让你感觉更‘强’的?”

林不语回忆道:“有……还有一些。有很旧的黄符纸,上面字都模糊了;有几个小铜铃,锈得很厉害;有一个木头刻的小神像,不知道是什么神,脸都磨平了;还有……对了,有一个陶罐,封着口,很沉,老员工说那是以前从乡下收来的‘镇物’,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让打开。这些东西都放在一个带玻璃门的旧柜子里,我看着就觉得……有点怵,没敢多碰。”

陶罐?镇物?陈烛心中一动。民俗中的“镇物”,往往与强烈的“镇压”、“守护”、“禁忌”概念相关,如果是真东西,且年代够久,承载的“痕”可能比那面仿制鼓要强得多。但同样,风险也更大,谁知道里面“镇”的是什么?在“夜幕”下打开,会不会放出更麻烦的东西?

“那个陶罐,不能轻易动。”苏明夜也立刻意识到风险,“但其他东西,或许可以尝试。林不语,你记得那些完整的、请神或者驱邪的调子或者口诀吗?任何相关的,哪怕几个词,一段旋律?”

林不语苦着脸:“真的记不全了……奶奶去世得早,我就小时候听过几次。就记得‘日落西山黑了天’那一段比较全,后面的‘请神’具体名号和‘办事’的段子,都零零碎碎……还有几句像是‘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赖哭王’……这好像是治小孩夜哭的?还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这算吗?”

她说的这些,确实都是流传很广的民俗口诀或片段,但不成体系,且具体指向和威力恐怕都很有限。

苏明夜眉头紧锁。看来,完全依靠林不语的“家传记忆”不现实。但或许,可以结合实物?

“我们先回那个房间看看。”苏明夜做出决定,“评估一下那些物品的状况,也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如果可能,尝试用相对安全的方式,稍微‘补充’一下那面鼓的力量,或者寻找其他可用的‘载体’。同时,陈烛,你试着用你的方法,更仔细地感知一下这个民俗馆,以及那个陶罐,但千万不要深入刺激。我们得做好两手准备——找到相对安全的路径,或者获得更强的自保手段。”

陈烛点头同意。这确实是目前最稳妥的做法。

林不语听说要回去那个房间,虽然害怕,但有苏明夜和陈烛在旁,还是壮着胆子点头答应了。

三人稍作休整,由林不语带路,借助那一点点微弱的光源,小心翼翼地穿过黑暗的民俗馆展厅,朝着仓库方向走去。

周围那些陈列品在微光中投下摇曳怪诞的影子,仿佛随时会活过来。那些嘈杂的意念低语时远时近,如同无形的蚊蚋,不断试图钻入脑海,带来烦躁和隐约的眩晕感。林不语抱紧了鼓,口中无意识地默念着“日落西山……”的调子,似乎这样能给她勇气,也能稍微安抚周围那些躁动的“碎响”。

苏明夜手持锤铲,警徽的微光在前方引路,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处阴影。陈烛跟在最后,碎瓷片握在手中,感知半开,警惕着任何异常的“波动”靠近。

空气中,那沉甸甸的、混杂的民俗“场”缓缓流动着,如同一条浑浊而缓慢的河流。河流之下,仿佛沉睡着许多古老的、模糊的、与这片土地上千家万户的生死敬畏紧密相连的“东西”。

它们有些被唤醒了些许,有些还在更深地沉眠。

而那个被封存的陶罐“镇物”,就像河底一块颜色迥异的、沉甸甸的石头。

无人知晓,石头下面,压着什么。

小说《守夜人,我以文明斩神明》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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