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备受瞩目的豪门总裁小说,什么高岭之花,分明是卑微小狗,由才华横溢的作者“程也”创作,以段栖鹤宋霁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豪门总裁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什么高岭之花,分明是卑微小狗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老薛一口气提回来,猜到男人的身份,伸手扒拉宋霁的肩膀:“宋乖仔?”
宋霁:“不送。”
老薛:“你家大人来接你了。”
宋霁:“……”
尊敬的民警大叔太自来熟了。
她正要过去,李向柳却突然横跨一步挡住段栖鹤,上下打量好几眼。
“先生,你没认错吧,你真是来找那个死丫头的?”
不可能。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身居高位的有钱人,怎么会认识一个没教养的疯女人?
段栖鹤眉心蹙的隐晦,眸光如难测的深潭水:“这位女士,麻烦你注意用词,她不是你口中的死丫头,宋霁是我的合法妻子。”
法律关系摆在眼前,宋霁安静站着。
这朵花居然会帮她说话。
还挺意外的。
“我的天!”
想到家里那位脑满肠肥的老公,李向柳被嫉妒烧的满脸狰狞。
凭什么宋霁那么好命,她却只能守着个酒鬼,熬成黄脸婆。
“那你知不知道?她特没教养!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你怎么看上她的?瞧那面相就铁定生不出儿子!”
宋霁在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她也不想生一个只会在飞机上乱窜的尖叫鸡。
老薛出言制止:“你注意素质!”
段栖鹤意味不明的乜着眼前的女人,声线冷寒:“首先,胎儿的性别是染色体决定的,你刚才的话,只会显得自己刻薄无知,其次,我太太的品性我自有判断,不需要陌生人指点江山,你要是再敢诋毁她一个字,我可以起诉你人格侮辱。”
他语速不疾不徐,噎的李向柳喉咙发痛,扯着儿子胳膊没好气的走了。
宋霁看的一愣一愣的。
原来他一口气可以讲这么多字啊。
不对,是他俩私下就没怎么说过话。
段栖鹤步态沉稳的走到她面前,两人无声对视,似乎在刷脸核实对方身份。
他将臂弯里的羽绒服递过去:“我查过安阳和沂城的温差,你走的急,没带行李,外面下雪了,先把这个穿上吧。”
宋霁还处在讶异中,嘴比脑子快半拍:“这衣服好大啊。”
这话听的老薛都直着急。
这姑娘看着机灵,实则缺心眼。
段栖鹤眼皮微垂:“抱歉,我是从公司赶过来的,这是我自己的衣服。”
宋霁讪死。
她连人家本名都忘了,现在又在这挑三拣四。
“我、我穿。”
段栖鹤举起羽绒服,她乖觉的背过身,攥紧袖口将胳膊依次伸进去。
衣服很轻不压肩,残存几分室外的冬寒,宋霁闻到一股清冽好闻的陌生气息。
穿好后,段栖鹤把她扳过来,屈身帮她拉拉链。
宋霁没看他,别扭的转头,发现桌子后面的老薛正满脸姨母笑。
“……”
民警大叔还挺爱吃瓜。
段栖鹤双手修长,骨节嶙峋分明,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铂金戒指,拉链到顶才松开。
出了派出所,天完全黑透,老旧的路灯投着昏黄的光,宋霁看着鹅毛雪纷扬在冷而硬的寒风里,感受着沂城冬日独有的静谧。
段栖鹤的助理高蔚帮她拉开宾利的后座车门:“太太。”
宋霁被叫的一晃神,然后才尴尬扑打两下手臂:“哦哦,对,是我是我。”
高蔚:“……”不然呢?
车内空调温度适宜,宋霁缩在宽大的羽绒服里,从段栖鹤的角度睨去,堪堪只露出一个小脑瓜顶。
她有点紧张,故意的。
两人间的陌生感是其次,宋霁担心他追究自己进派出所的事。
毕竟争执动手对她来说算家常便饭,但在注重名声的段家,是很不得体的行为。
要是被媒体拍到大肆宣扬,丢脸的不是她,是两个家庭。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段栖鹤低磁的嗓音传来:“你这样不热吗?”
“……有点。”
宋霁把羽绒服拉开,小巧的鼻尖浮着汗珠,用指腹点掉:“抱歉啊,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带到派出所的,是被什么人拍到了吗?”
事已至此,她选择用这个名字赌一赌。
“段逾白。”
段栖鹤回头,眼瞳深处静的死水一般。
猜错了。
宋霁硬着头皮:“我是说段、段栖鹤。”
沿街的光斑铺散在车玻璃上,那人不清楚在想什么,没回答,缓缓将脸转向窗外。
见他这样,宋霁怎一个愧疚了得。
段栖鹤好心来接她,帮她怼人还给她带保暖衣物,结果自己今晚一句人话没有。
过了许久,段栖鹤的回答才如一缕青烟飘进她的耳朵。
“我让助理检查了你的航班,知道你被带走了。”
“哦,谢谢你。”
宋霁吸取教训,谢完就闭麦。
主驾的高蔚看向倒车镜,见他们两人各自脸冲窗外,识趣的打破僵局。
“段总,咱们是先回太华院,还是去太太的娘家打声招呼?”
“去谢家。”
“好的。”
宋霁不太想回去,但也没脸提要求:“现在就去我家吗?”
段栖鹤:“嗯,你都三个月没回家了。”
宋霁:“……”
她在袖子里绞着手指,车厢里的幽怨感随着二人的沉默排山倒海的倾来。
宋霁感觉身边坐的不是新婚老公。
而是一位入宫后迟迟得不到皇帝临幸,最后还被打入冷宫活活等死的妃子。
还是再说点什么吧。
“对了,我今天被带去派出所的事,你告诉我父母了吗?”
“没有。”
“哦哦,那太谢谢你了。”
宋霁这回用力强调。
“段栖鹤。”
“不客气,宋霁。”
“……”
黑色宾利顶着沂A的豹子号驶进别墅大门,谢知序第一个冲出来找她。
三个月不见,少年的大嗓门直冲云霄。
“姐!你也太不讲究了!跑到深山老林里玩石头!连我的生日都错过了!”
“喊什么,你又不是只活这一年。”
宋霁拼命用眼神示意他。
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身边还站着个最该质问这事却没问的大活人呢。
谢知序今年十七,学习成绩在年级长期吊车尾,正是天地皆不服的阶段。
他不配合,反倒对段栖鹤投去一个明显的白眼,拉着宋霁先进屋了。
都怪段栖鹤!
谁嫁给锯嘴葫芦不想跑啊,要不是因为他,姐姐怎么可能三个月都不回家。
秦方好正等在客厅,她年近五十,身段保养的纤秾合衬,捋着旗袍相迎。
“乖仔回来啦。”
宋霁没有游子归乡的感触,环视四周:“爸爸和大哥呢?”
宋霁的父母在她襁褓时就离异了,两人踢了三年的皮球,最后在秦方好改嫁时,她被生父宋盛年一脚踢进了现在的家。
继父谢砚是沂城首屈一指的地产商,再婚后带来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
谢知序是后生的,唯一沾点血缘关系的手足,还是同母异父。
秦方好没急着回答她,热情招呼段栖鹤进屋。
男人在院里打手势,示意自己正在接电话。
她遥遥点头,又催促谢知序去换校服。
客厅里只剩下母女两人。
宋霁坐在对面,在茶几上抽了张面纸折玫瑰花,不清楚该和妈妈聊什么。
“乖仔,这三个月在外面受苦了吧,累不累?”
“做自己喜欢的事,还好。”
“那就好。”
秦方好坐去旁边,爱惜的捋着她鬓发。
宋霁猜到她这般起手是要说什么,果然不出半分钟,秦芳好就开始叹惋。
“乖仔,妈妈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你刚才应该叫谢叔叔,不能叫爸爸的,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知道了吗?”
宋霁将纸花扔回茶几:“他说过,我也可以叫他爸爸。”
沂城的人都说,秦方好是靠一把娇泪,硬生生把谢砚哭到手的。
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个跟着妈妈得道升天的鸡犬,大姐谢姝才是谢家正牌千金,她不是。
但继父品性端正,这些年对她视如己出,在宋霁心里等同于亲爸爸。
谢砚很开心,她也不介意。
唯独秦方好不喜欢。
“谁说的,他不是你爸爸。”
“他不是我爸爸,是你爸?”
“你……好了乖仔。”
秦方好柳眉皱的惹人怜,亲昵的搂着她胳膊晃了晃,带着哀求的语气。
“妈妈的意思是,你谢叔叔是哥哥姐姐和小序的爸爸,要是让他们听到,妈妈会很为难,乖仔最懂事,体谅一下妈妈好不好?”
宋霁心烦的扣弄手指,移向门外的眼神都结冰碴。
她最不喜欢和秦方好单独待在一起。
谢知序那个臭小子换衣服慢就算了,段栖鹤怎么也不进来?
院子里,男人单手抄兜,裹在风雪中的体态挺如松柏,正耐心地和朋友分析利害。
“变更用地性质的流程很繁琐,如果那块地根本就不符合工业项目规划,你再怎么投其所好也没用,何况上面要换届,这个节点更不可能……等下,先不和你说了。”
电话那端追问:“怎么了?”
“她好像不太开心。”段栖鹤的话音明显停顿,“我家乖仔今天回来了。”
他说完,听筒里立刻传来朋友促狭的调调。
“哎呦喂,还我家乖……”
段栖鹤没听他胡扯,利落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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