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玄幻脑洞小说,外卖武神魔法大陆搞基建,正等待着你的探索。小说中的武龙天角色,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作者魂断魂离的精心创作,使得每一个情节都扣人心弦,引人入胜。现在,这本小说已更新187960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外卖武神魔法大陆搞基建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河湾镇,因一条宽阔的“清河”而得名。清河是南来北往的水路要道,河湾镇码头则是方圆百里内最大的货物集散地。河运帮,就是盘踞在码头上的毒瘤。
帮主“独眼蛟”是个四十来岁的粗豪汉子,早年是码头苦力,凭着敢打敢拼和一股子狠劲,逐渐收拢了码头上的苦力、纤夫、小商人,垄断了清河的短途运输和搬运生意。此人独眼,水性极佳,据说能憋气潜水一炷香。手下有百十号人,水性都不错,加上与河湾镇官府的巡检、税吏勾结颇深,在当地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武龙天一行人抵达河湾镇时,已是三天后的下午。他们没有大张旗鼓,而是扮作行商,分散入城。石猛带着十个好手,化整为零,在码头附近找客栈住下。武龙天自己,带着武小福,在码头边找了家临河的茶楼,要了个二楼靠窗的雅座,边喝茶边观察。
河面开阔,千帆竞发,码头上更是人声鼎沸。扛着大包的苦力喊着号子,小贩的吆喝声、船主的叫骂声、还有纤夫低沉浑厚的船工号子,混在一起,喧嚣而充满活力。
“看那边,”武小福指着一个方向,“就是河运帮。”
武龙天眯眼望去。码头东侧,有一片空地,搭着些简陋的窝棚。几个光着膀子、露出水锈纹身的大汉,或坐或卧,守着几个大木箱。箱子旁竖着木牌,上写歪歪扭扭的字:“过磅卸货,短途驳运,安全快捷”。 牌下还标着价格,贵得离谱。
几个外来的货船主,正在跟一个管事模样的精瘦汉子交涉,神情愤懑却又无可奈何。武龙天侧耳细听:
“刘老大,这价钱比上个月贵了足足三成!我们这小本生意……”
“嫌贵?”刘管事皮笑肉不笑,“行啊,您自己卸,自己运。不过……这清河浪大,水也深,万一船在码头磕了碰了,或者货掉进河里……嘿嘿,可就不止这点钱了。”
赤裸裸的敲诈。
“龙天哥,咱们怎么办?”武小福低声问,“硬碰硬?疤脸部长他们不在这,咱们人少,又是生面孔,怕吃亏。”
“硬碰不行,”武龙天摇头,“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我们不是来砸场子的,是来做生意的。”
“可这生意怎么做?他们垄断了码头,不交钱不让卸货,咱们的快递业务没法开展啊。”
“垄断?”武龙天轻笑,“你看那牌子,‘短途驳运’。他们只做码头到货栈这一段,对吧?”
武小福仔细看了看,点头:“是,牌子上写着呢,码头到货栈,一里地内。货栈到城里,或者城外到码头,他们不管。”
“那不就是了。”武龙天呷了口茶,“我们的业务,是货栈到城里,城里到城外,甚至城里到乡下。跟他们,理论上不冲突。”
“但他们卡死了码头这个点,我们接货送货,都得经过码头。他们不让我们的人靠近,货物进出码头,就得用他们的人,付他们的钱。”武小福还是愁眉苦脸。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中转站’。”武龙天放下茶杯,看着窗外,目光落在码头外约莫一里地,一处略显荒凉的河滩上。那里是个废弃的小码头,栈桥都朽烂了,平时没人去。
“小福,你说,如果我们在那个废码头,搞个‘武家速运河湾镇分站’,自己弄几条小船,从大船上接货,绕开河运帮控制的主码头,直接送到我们的分站,然后再用陆路分送到城里各处,怎么样?”
武小福眼睛一亮:“对啊!他们管得着主码头,管不着野码头!可……那废码头能行吗?水够深吗?小船好找吗?”
“水够深,我目测过,停靠小货船没问题。小船嘛……”武龙天敲了敲桌面,“河湾镇除了河运帮,难道就没别的船家?被他们欺负的,没饭吃的,应该不少吧?”
武小福若有所思。
“而且,”武龙天继续道,“我们还可以在废码头附近,租块地,盖个简易的货栈。货物从大船卸到我们的小船,运到废码头,搬进货栈,再分发派送。客户需要往外发,也一样,在货栈收货,我们小船送到大船。全程,不经过主码头,不跟河运帮打交道。”
“可……河运帮能答应吗?”武小福还是有顾虑。
“他们不答应最好。”武龙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们不答应,就会来闹事。只要他们敢来废码头闹事,我们就占了理。到时候……”他顿了顿,“石猛他们,就有用武之地了。”
他低声对武小福吩咐一番。武小福领命,匆匆下楼。
接下来的几天,河湾镇风平浪静。武龙天和石猛他们,白天四处转悠,摸清河湾镇的大街小巷,晚上汇总信息,绘制路线图。孙不识没来,但他的“活地图”功底,武龙天学了几分,河湾镇的地形已基本了然于胸。
同时,武小福在暗中行动。他找到几个被河运帮压榨得快要活不下去的老船家,许以厚利,租下了他们几条破旧但还能用的小船,又招募了几个水性好、敢拼命的苦力,承诺管饭加提成。这些人早就对河运帮恨之入骨,一听有人敢跟独眼蛟叫板,还出钱出力,立刻答应。
另一边,武龙天找到河湾镇负责市集和街道的小吏,塞了点钱,轻而易举就租下了废码头旁的一块荒地。钱如命发挥了他雁过拔毛的本事,用最低的价格买来木料、茅草,又从当地雇了几个泥瓦匠,三天时间,一个简陋但足够用的木棚货栈就在废码头边搭了起来。
挂上“武家速运河湾镇分站”的木牌那天,河湾镇下起了细雨。
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码头。独眼蛟正在窝棚里喝酒,听说后,独眼一瞪,摔了酒碗。
“妈的,哪来的过江龙,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插旗?还他妈弄个废码头?当老子是死的?”
“老大,他们人不多,也就十几个。领头的看着面生,不像是咱们这片的。”刘管事在一旁道。
“管他哪来的!”独眼蛟狞笑,“废码头那破地方,水浅滩多,老子当年就是嫌那儿没油水才没要。他们想玩,老子就陪他们玩玩!去,找几个水性最好的弟兄,今晚,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
夜,深沉。细雨如丝,清河上起了薄雾。
废码头旁,新搭的木棚里点着油灯。武龙天、石猛和几个武家兄弟,以及新招的三个船家、五个苦力,围坐在火盆旁。火上架着口锅,煮着鱼汤,香气驱散了夜雨的寒意。
“武总镖头,”一个老船家,姓陈,忧心忡忡道,“独眼蛟那人,心狠手辣。咱们占了废码头,断他财路,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今晚……怕是会来。”
“来就来。”石猛灌了口酒,抹了把嘴,“俺们正等着呢。”
“陈老伯放心,”武龙天给老船家盛了碗汤,“我们既然敢来,就有准备。你们只管摇好船,看好货栈。其他的,交给我们。”
正说着,外面传来“扑通”“扑通”几声响,像是石头落水,又像是大鱼跃出。
“来了!”石猛霍然起身,抄起靠在墙边的长棍。几个武家兄弟也纷纷拿起武器。
武龙天摆摆手,示意稍安勿躁。他走到木棚门口,推开条缝往外看。
薄雾笼罩的河面上,几个黑黢黢的人影,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栈桥。他们动作轻盈,如同水鬼,手里都提着短刀、分水刺。
是河运帮的水鬼!他们要烧船,或者破坏货栈!
“按计划行事。”武龙天低声道。
石猛点点头,带着两个兄弟,猫腰从木棚后门溜了出去,消失在雨夜中。
爬上栈桥的水鬼有五个,为首的是个精瘦汉子,绰号“水猴子”,是独眼蛟手下的得力干将,一身水下功夫了得。他打了个手势,四个手下散开,两人摸向系在岸边的小船,另外两人则提着油罐,蹑手蹑脚靠近木棚。
“烧了这破棚子,看他们还怎么开张!”水猴子眼中闪过狠色。
然而,就在他们靠近木棚的瞬间,异变突生!
“哗啦!”
木棚周围的烂泥地里,突然弹出几条绊马索!两个提着油罐的水鬼猝不及防,被绊得摔了个狗吃屎,油罐脱手飞出,在泥地里滚出老远。
“有埋伏!”水猴子一惊,刚想示警,脑后恶风袭来!他本能地往旁边一滚,一根粗木棍擦着他的头皮砸在地上,泥水四溅。
石猛如猛虎下山,手持木棍,拦住去路。另外两个武家兄弟也从阴影中冲出,扑向另外两个水鬼。
“就凭你们几个?”水猴子看清只有三人,狞笑一声,挥舞分水刺扑上。他手下也都是水里讨生活的好手,悍不畏死,立刻反击。
但一交手,水猴子就发现不对。这三个对手,身手硬朗,配合默契,而且……力量奇大!尤其是那个使棍的壮汉,棍法大开大合,势大力沉,震得他手臂发麻。他们常在水里搏杀,擅长的是灵活和阴狠,这种硬碰硬的陆战,完全不是对手!
更让他们心惊的是,对手似乎对他们的路数很熟悉,专攻下盘,让他们水上的功夫施展不开。不过几个照面,两个水鬼就被打翻在地,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水猴子见势不妙,虚晃一招,转身就往河里跳!只要下了水,那就是他的天下!
然而,他刚跃起,一道黑影闪电般从侧面撞来,狠狠撞在他腰眼上!是武小福!他不知何时埋伏在栈桥下,等着这致命一击。
水猴子惨叫一声,跌落栈桥,却没掉进水里,而是摔在烂泥滩上,摔得七荤八素。还没等他爬起,几只脚就踩住了他。
战斗开始得快,结束得更快。五个水鬼,三个被擒,两个被打晕。
木棚里,火盆烧得正旺。武龙天坐在唯一的破椅子上,看着被捆成粽子、跪在泥水里的水猴子三人。
“独眼蛟派你们来的?”武龙天语气平淡。
水猴子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独眼恶狠狠瞪着武龙天:“小子,你死定了!敢动我们河运帮的人,老大不会放过你!”
“哦?”武龙天笑了笑,对石猛道,“石猛,把他们衣服扒了,捆在栈桥柱子上。通知河湾镇的父老乡亲,明天一早,来废码头看‘水鬼表演’。”
“是!”石猛狞笑着上前。
水猴子脸色大变:“你、你敢!”
“我有何不敢?”武龙天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你们夜袭我货栈,人赃并获。我把你们扒光了示众,是替天行道。独眼蛟若不服,尽管带人来。我武家速运,奉陪到底。”
他顿了顿,声音转冷:“不过,告诉独眼蛟,下次再来,就不是扒光示众这么简单了。我武家,在黑风林剿过匪,在亡灵峡谷送过货,不差他河湾镇这一亩三分地。是继续当他的地头蛇,收他那点过路费,还是跟我武家斗个你死我活,让他想清楚。”
说完,他不再理会水猴子的咒骂,对陈老伯道:“陈伯,麻烦您和几位乡亲,明天一早,去码头上,把今晚的事,原原本本说出去。尤其是,我们武家速运,在废码头开了分站,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欢迎各位船家货主前来洽谈。至于河运帮……”他看了一眼被拖出去的水猴子,“他们的人,我们会好好‘招待’。”
陈老伯激动得老泪纵横,连连点头。他们被河运帮欺负太久了,今天终于有人敢站出来反抗!
第二天,河湾镇码头炸开了锅。
五个光溜溜的汉子被捆在废码头栈桥柱子上,身上用木炭写着“夜袭贼人”,在晨风中瑟瑟发抖。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指指点点,哄笑不断。
水猴子等人羞愤欲死,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消息飞快传开。武家速运的名头,一夜之间响彻河湾镇。不是因为他们打赢了,而是因为他们居然敢把河运帮的人扒光了示众!这是赤裸裸的打脸!
独眼蛟听到消息,气得当场砸了桌子。他立刻点齐人马,要去找回场子。但他手下的几个头目却拦住了他。
“老大,不可冲动!”刘管事急道,“那武家速运我打听过了,在天风城有点名头,跟城主府似乎也有点关系。他们敢这么干,肯定有依仗。而且,他们占了理。是咱们先派人去烧他们货栈,被抓了现行。真闹到官府,巡检大人也难做。”
“难道就这么算了?”独眼蛟独眼血红。
“当然不能算!”另一个头目道,“但硬拼不明智。咱们是地头蛇,他们强龙过江,迟早要走。不如……让他们开张。反正废码头那破地方,挣不了几个钱。等他们松懈了,咱们再找机会……”
独眼蛟冷静下来,独眼里寒光闪烁。他混迹码头几十年,能混到今天,靠的不是蛮力,是审时度势和阴狠。武家速运这块骨头,看起来不好啃。
“好,就让他们开张。”独眼蛟咬牙,“不过,给我盯紧了!他们接一单,坏一单!我要让他们在河湾镇,一单生意都做不成!”
河运帮的报复,从明面转为了暗处。
武家速运河湾镇分站,开业了。但生意,却冷清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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