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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双星林矾苏清媛大结局更新了吗?免费看

医路双星

作者:奎保的郑秋雪

字数:170140字

2025-12-08 连载

简介

医路双星这书“奎保的郑秋雪”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林矾苏清媛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医路双星》这本连载的都市脑洞小说已经写了170140字。

医路双星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卷:烈焰仁心

开篇:凌晨的警铃

时间:联合诊疗中心成立第五个月,周日凌晨3:47

地点:市一院总值班室

紧急电话的铃声像刀子一样划破深夜的寂静。

总值班医生抓起电话,听了一句,脸色骤变:“……多少烧伤面积?……有吸入伤吗?……好,我们立即启动大面积烧伤应急预案!”

挂断电话,他按下了医院广播系统的红色按钮。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全院:

“全院注意!全院注意!启动一级烧伤应急预案!所有烧伤救治组成员立即到急诊抢救区集合!重复,所有烧伤救治组成员立即到急诊抢救区集合!”

3:51,心外科主任办公室

林砚从折叠床上坐起——他今晚值二线班,刚处理完一个术后心律失常的患者躺下不到两小时。

他抓起白大褂边跑边穿,在走廊里与同样冲出来的苏清媛撞了个正着。

“什么情况?”苏清媛的头发还散着,她快速扎成马尾。

“消防员,化工厂爆炸,大面积烧伤。”林砚语速飞快,“刚接到陈副院长电话,市里领导直接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全力以赴。”

两人并肩冲向急诊科。凌晨的医院走廊里,脚步声急促回响,沿途的声控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像为一场即将到来的战争点亮烽火。

3:55,急诊科抢救区

抢救区已经亮如白昼。十二张抢救床全部清空,护士正在铺设无菌单。烧伤科主任赵启明站在中央,脸色凝重得像铁。

“患者三人,都是市消防支队特勤中队的。”他语速极快,“第一车马上到,最重的一个:男性,27岁,爆炸时在前排,初步估计烧伤面积80%以上,深Ⅱ度到Ⅲ度,伴有吸入性损伤。”

80%以上。这个数字让所有赶到的医生心头一沉。

烧伤面积超过50%就是特重度烧伤,死亡率随面积指数上升——80%烧伤面积,即使在国内顶尖的烧伤中心,死亡率也在30%以上。

“另外两个呢?”苏清媛已经戴上手套。

“一个55%,一个40%,都有吸入伤。”赵主任看向她和林砚,“领导特别指示,心外科和急诊重症要全程参与。这种程度的烧伤,很快就会出现休克、多器官功能障碍。”

话音未落,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第一辆冲进急诊通道。

第一幕:烈焰之躯(4:02-5:30)

平车撞开抢救室大门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不是一个人——那是一具还在呼吸的、焦黑与鲜红交织的躯体。消防服的部分布料已经融化,黏在皮肤上。面部肿胀得几乎辨认不出五官,头发全部烧焦,双手蜷缩成焦炭般的爪状。

最触目惊心的是胸腹部:皮肤大片剥脱,露出下面暗红色的肌肉和黄色的脂肪层,随着微弱的呼吸轻微起伏。

“接监护!”苏清媛第一个冲上去。

血压测不出。

心率180次/分,室性心动过速。

血氧饱和度65%,还在下降。

“立即气管插管!”苏清媛已经拿起喉镜。

但患者的咽喉部严重水肿,声门完全看不见。第一次尝试失败。

“准备环甲膜穿刺!”苏清媛当机立断。

穿刺针刺入颈部,接上呼吸机。血氧缓慢回升到85%,勉强维持。

“建立静脉通道!要快!”赵主任吼道,“80%烧伤,第一个24小时补液量至少一万毫升!”

但问题来了——患者四肢严重烧伤,体表静脉全部毁损。

“深静脉置管!”麻醉科医生尝试颈内静脉穿刺,但颈部皮肤严重水肿,解剖标志完全消失。

两次穿刺失败。

“我来。”林砚走上前。

他没有选择常规的颈内静脉,而是将超声探头放在患者锁骨下——那里还有一小片相对完整的皮肤。

超声屏幕上,锁骨下静脉像一条被挤压的细缝,在肿胀组织的压迫下几乎闭合。

“给我最细的穿刺针。”林砚说。

4F的微穿刺针,在超声实时引导下,像穿过雷区一样,避开肿胀的组织、变异的血管、随时可能破裂的淋巴管。

针尖前进1毫米,停顿,调整角度。

再前进1毫米。

整整三分钟,所有人都盯着超声屏幕。

终于,暗红色的血液回流入注射器——穿刺成功。

“导丝……跟进……扩张……置管完成。”林砚的额头上全是汗,“三腔中心静脉导管,所有腔道都通畅。”

第一条生命通道建立。

4:25,补液战争

液体开始快速输注:晶体液、胶体液、血浆、红细胞……

但患者的血压仍然在70/40徘徊,尿袋里只有不到10毫升的深褐色尿液——这是严重休克、急性肾损伤的表现。

“补液速度已经到极限了。”麻醉医生声音发紧,“再快,心脏负担不了,可能急性心衰。”

“但液体不够,休克纠正不了,肾脏就彻底废了。”赵主任盯着监护仪,“林主任,心功能怎么样?”

林砚正在看床旁心脏超声。屏幕上,心脏像一颗疲惫的气球,在艰难地收缩。

“射血分数45%,偏低。但更大的问题是肺动脉压力——已经到38 mmHg了。”

这是烧伤后急性肺损伤的典型表现:吸入的热空气和有毒气体损伤肺泡,导致肺动脉高压,右心负荷加重。

“需要降低肺动脉压。”林砚说,“吸入一氧化氮,20 ppm。”

“但一氧化氮可能加重氧化应激,对烧伤组织……”有人质疑。

“先保命,再保组织。”林砚看向苏清媛,“你的意见?”

苏清媛正在调整呼吸机参数:“我同意。血氧一直上不去,PEEP已经调到15,氧合指数只有120。必须改善通气-血流比值。”

一氧化氮吸入开始。三十分钟后,肺动脉压力下降到30 mmHg,血氧缓慢回升到90%。

5:10,第二波打击

就在大家稍微松一口气时,患者突然开始抽搐。

全身性的、剧烈的肌肉痉挛,监护仪上的心电图变成混乱的室颤波形。

“血钾!”苏清媛立刻反应过来,“大面积烧伤组织坏死,细胞内钾离子大量释放!”

化验结果证实:血钾7.8 mmol/L,致命性高钾血症。

“葡萄糖酸钙静推!胰岛素+葡萄糖!准备透析!”一连串医嘱从不同医生口中同时发出。

但透析需要时间建立血管通路,而患者可能等不了那么久。

林砚盯着那颗在超声屏幕上一颤一颤的心脏,突然说:“给我碳酸氢钠,中心静脉直接推。”

“直接推?浓度太高会……”

“稀释到3.5%,缓慢推注。”林砚已经拿起注射器,“通过中心静脉直接进入右心房,可以快速碱化血液,促进钾离子向细胞内转移,为透析争取时间。”

这是一个教科书上不会写的野路子。但理论上可行。

苏清媛看向他:“你有多少把握?”

“七成。”林砚说,“但不用,死亡率十成。”

“做。”苏清媛帮他固定患者颤抖的手臂。

碳酸氢钠缓慢推入。一分钟后,血钾下降到7.2;两分钟后,6.8;三分钟后,6.3。

心脏的颤动逐渐平息,恢复为窦性心律。

透析团队赶到,建立了股静脉血滤通路。

第一次危机,暂时渡过。

第二幕:领导视察(上午8:00)

抢救进行到第四个小时时,陈副院长陪着几位市领导走进了抢救区外的观察室。

透过玻璃,能看到里面仍在进行的生死搏斗。

“这位是市卫健委张主任,这位是应急管理局王局长。”陈副院长介绍,“里面最重的消防员叫陈浩,27岁,入伍八年,参加过大小救援两百多次,立过三次三等功。”

张主任看着玻璃内浑身插满管子的年轻躯体,沉默了很久。

“不惜一切代价。”他终于开口,“医疗资源全市调配,需要专家就从省里、从北京请。钱的问题不用考虑,市里设立专项救治基金。”

王局长补充:“另外两名消防员正在手术室清创。陈浩的父母和未婚妻在来的路上……未婚妻也是医护人员,在市疾控中心工作。”

苏清媛这时从抢救室出来汇报病情。她脸上有深深的口罩压痕,手术服被汗浸透贴在身上。

“目前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但还在休克期。主要问题有几个:第一,液体复苏困难,毛细血管通透性极高,补进去的液体大量渗出,组织水肿严重;第二,早期感染风险,烧伤创面是细菌最好的培养基;第三,多器官功能保护,特别是肾和肺。”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王局长问得很直接。

苏清媛停顿了一秒:“死亡,或者……活着,但终生残疾,需要无数次手术,可能无法再从事任何工作。”

观察室一片寂静。

“最好的结果呢?”张主任问。

“最好的结果是,闯过休克期、感染期、修复期,半年到一年后,能够生活自理,但会留下终身的疤痕和功能障碍。”苏清媛顿了顿,“而且需要至少三百万以上的医疗费用,和至少两年的康复时间。”

数字很残酷,但必须说清楚。

“治。”张主任只说了一个字,“钱、资源、政策,全部绿灯。我们就一个要求:让英雄活着,活得有尊严。”

第三幕:未婚妻的到来(上午10:20)

陈浩的未婚妻李薇赶到时,苏清媛正在给她做病情交代。

李薇穿着疾控中心的工作服,显然是从岗位上直接赶来的。她脸色苍白,但努力保持着镇定。

“我是疾控中心传染病科的,我懂医学。”她握紧双手,“请告诉我真实情况,不要隐瞒。”

苏清媛把CT片子、化验单、病程记录一样样摆开。

“这是目前的情况。”她的声音尽量温和但专业,“这是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并发症。这是治疗计划。这是每一步的风险。”

李薇看得很仔细。看到烧伤面积估算图时,她的手指在颤抖——那张图上,除了头部和小腹一小片区域,全身都被标上了代表Ⅲ度烧伤的黑色。

“他……会疼吗?”她问了一个很基础,但很难回答的问题。

“现在用着大剂量的镇静镇痛药物,不会感到疼痛。”苏清媛如实说,“但以后换药、手术、康复,都会很痛苦。”

李薇点头,眼泪终于掉下来,但她很快擦掉:“我能做什么?”

“第一,配合治疗决策。第二,帮他父母稳住情绪。第三——”苏清媛看着她,“保重好你自己。这场战斗会很长,你需要体力。”

李薇深吸一口气:“苏主任,我能进去看他一眼吗?就一眼。”

苏清媛犹豫了。ICU有严格的探视制度,而且患者现在的样子……

“我带你去。”林砚忽然从旁边走过来,“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拿来一套隔离衣,帮李薇穿上。

隔着ICU的玻璃窗,李薇看到了病床上的陈浩——那个她上个月还在挑选婚纱照样片的、健硕的爱人,现在浑身裹着纱布,像一具木乃伊。只有监护仪上的波形证明他还活着。

她捂住嘴,肩膀剧烈颤抖,但没有哭出声。

“他会活下来的。”她突然说,像在告诉自己,也像在发誓,“他答应过我,等这次任务结束就休婚假。他不会食言。”

林砚站在她身边,沉默地看着病房里。

许久,他说:“你很坚强。”

“我是疾控医生,也是消防员的未婚妻。”李薇转头看他,“我学过灾难心理学,知道这个时候,家属的情绪会影响患者的预后。所以我会坚强。”

她离开时,对林砚和苏清媛深深鞠躬:“拜托你们了。”

第四幕:深夜的决策(次日凌晨1:15)

休克期进入第二十个小时。陈浩的情况开始恶化。

血压需要四种血管活性药物才能勉强维持。

尿量越来越少,血肌酐持续上升。

呼吸机参数已经调到极限,但氧合指数还在下降。

更糟糕的是,烧伤创面开始出现大片坏死组织——医学上称为“焦痂”。这些焦痂像盔甲一样紧紧箍在躯干和四肢上,压迫深部组织,影响血液循环,还会释放大量毒素。

“需要尽快做焦痂切开减张术。”赵主任在紧急会诊上说,“否则肢体会坏死,毒素吸收会加重多器官损伤。”

“但现在做手术,麻醉风险极高。”麻醉科张主任反对,“患者血流动力学不稳定,可能一上麻醉就心跳骤停。”

“但不做,肢体保不住,毒素继续吸收,还是死。”

争论陷入僵局。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林砚和苏清媛——他们是多器官支持方面的专家。

林砚正在看患者四肢的超声:“右上肢和右下肢的深部肌肉还有微弱血流,左下肢已经完全缺血。如果现在不做减张,左下肢肯定保不住。”

“做,可能死在手术台上;不做,肯定失去一条腿,还可能死于脓毒症。”苏清媛总结,“我的意见是:做,但做好最坏的准备。”

“怎么做?”赵主任问。

“手术在ICU床旁进行,不做全身麻醉,只用镇静镇痛。”林砚提出方案,“我全程监护心功能,随时处理心律失常。苏主任管理呼吸和液体。手术时间控制在四十分钟内,只做最必要的减张。”

这是一个折中但冒险的方案。

“成功率多少?”陈副院长问。

“不知道。”林砚诚实地说,“没有先例可循。”

“但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苏清媛说。

会诊室安静了。墙上时钟的秒针走动声格外清晰。

“做吧。”陈副院长最终拍板,“我去和家属谈话。”

第五幕:床旁手术(凌晨2:30-3:50)

无影灯被推到ICU床旁。患者已经用上最大剂量的镇静药物,但为了保留自主呼吸,不能完全麻醉。

手术开始。

赵主任的手术刀沿着患者左下肢的外侧正中线切开——从部到脚踝。刀锋切开的不是皮肤,是焦黑、坚硬、像皮革一样的焦痂。

切开的一瞬间,暗红色的肌肉像获得释放一样,从切口膨出。积压在深部的组织液和血液涌出。

“吸引!”苏清媛立刻调整吸引器压力。

林砚盯着监护仪。血压在切口瞬间掉到了60/30,他立刻调整血管活性药泵速,同时快速输注液体。

“心率180,室上速!”麻醉医生喊。

“推腺苷6毫克。”林砚眼睛没离开超声屏幕——他在看心脏的充盈情况。

药物起效,心率降回140。

手术继续。第二条切口,第三条……左下肢的环形焦痂被全部切开减张。

接下来是躯干。这是最危险的区域——的焦痂切开可能影响呼吸,腹部的可能损伤内脏。

赵主任的手稳得像雕刻师。刀锋在焦痂与正常组织的交界处行走,既要充分减张,又不能切得太深。

3:20

就在切开焦痂时,患者突然剧烈咳嗽——是镇静下的呛咳反应。胸腔内压骤变,监护仪瞬间报警。

“气胸!”苏清媛立刻听诊,“右侧呼吸音消失。”

“床旁胸腔闭式引流!”林砚已经拿起穿刺包。

没有时间消毒铺巾,直接穿刺。针尖刺入肋间隙,气体排出的嘶嘶声响起。

“引流管固定,接水封瓶。”苏清媛配合操作。

危机在三十秒内解决。

3:50

手术结束。患者四肢和躯干的焦痂全部切开减张,肢体血液循环明显改善。

但代价是:血压需要更多药物维持,血氧再次下降,患者的心肺功能已经到了极限。

林砚和苏清媛站在床旁,看着监护仪上勉强维持的数字。

“接下来24小时,是最关键的。”林砚说。

“我知道。”苏清媛看了眼时间,“你从昨天到现在,睡了多久?”

“没睡。”林砚反问,“你呢?”

“一样。”

两人沉默地对视。ICU的灯光下,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血丝和疲惫,也能看到某种共同的、不肯屈服的东西。

“我去冲杯咖啡。”苏清媛说。

“给我也带一杯。”

尾声:晨光与誓言(清晨6:00)

咖啡机在护士站角落发出咕噜声。窗外,天开始蒙蒙亮。

苏清媛端着两杯咖啡回到ICU,发现林砚不在床旁。她找了一圈,在安全通道的楼梯间找到了他。

他靠墙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手里还拿着陈浩的心脏超声报告。

苏清媛在他旁边坐下,递过咖啡。

林砚睁开眼,接过:“谢谢。”

两人安静地喝咖啡。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清醒。

“那个消防员,”苏清媛忽然说,“他未婚妻刚才发信息给我,问能不能把他手机里的音乐放给他听。她说他最喜欢听交响乐,出任务前都会听一遍《行星组曲》。”

林砚沉默了一会儿:“放吧。有研究表明,昏迷患者对熟悉的声音可能有反应。”

“我也这么想。”苏清媛顿了顿,“林砚,你说我们这样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很突然。

林砚看着手中纸杯上升腾的热气,许久才说:“为了对得起这身白大褂。也为了……让那些把命交给我们的人,有机会听到明天的交响乐。”

很简单的回答。没有豪言壮语。

但苏清媛听懂了。

她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站起来:“我回去盯着。你……休息十分钟再过来。”

林砚点头。

苏清媛走到楼梯口,回头看了他一眼。晨光从高窗斜射进来,照在他低垂的侧脸上,疲惫,但依然挺直。

就像他们正在救治的那个人。

就像他们自己。

她推开门,走回ICU。

监护仪的滴滴声依旧,呼吸机的送气声规律,护士轻声核对医嘱的声音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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