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病房里一片死寂，只有林母的啜泣声。
林菀停止了挣扎。
她透过我的肩膀，看了一眼父亲那双布满红血丝、仿佛要吃人的眼睛。
那是她从小到大的噩梦。
终于，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我也记不清了……”她声音沙哑，带着认命的绝望，“我好怕……头好痛……”
很好。
我直起身，擦了擦眼泪，转头对二老露出一个悲痛却坚定的眼神：
“叔叔阿姨放心，菀菀受的委屈，我一定帮她十倍百倍地讨回来！那个强奸犯，别想跑！”
搞定了林菀的父母后，我并没有停手。
我拿着缴费单，一脸焦急地把负责验伤的医生拽了进来：“医生，快！每一处伤痕都要记录下来，我们要留证！”
帘子拉上，林菀被迫脱下病号服。
她的脖子上、锁骨上，甚至大腿内侧，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那是顾生东刚才在车里留下的激情印记，暧昧至极。
年轻的验伤医生有些尴尬地推了推眼镜。
我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拿出手机对着那些痕迹疯狂拍照：
“天呐！这个畜生！他是属狗的吗？怎么把你咬成这样！”
菀菀羞愤欲死，下意识想伸手去挡：“别……别拍了……”
我一把拉开她的手，义正言辞地呵斥：“宝！不能挡！这都是证据！每一块淤青、每一个牙印，都是那个变态施暴的铁证！我们要让法官看看，你是受了多大的罪！”
我指着她胸口的一块吻痕，转头对医生痛心疾首地说：
“医生你看！这都紫了！这肯定是掐出来的！这是虐待啊！请务必写进验伤报告里，写清楚是‘软组织挫伤’和‘皮下出血’！”
验伤医生只好硬着头皮记录。
林菀死死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破了，眼泪流了一脸。
她想缩起腿，却被我按住。
“宝，别动，腿张开一点，这里还有一块。”
我一边拿着手机高清拍摄那些私密部位的“伤痕”，一边温柔地在她耳边说：
“每拍一张，顾生东那个强奸犯的罪名就重一分。姐姐这是在帮你留存证据啊，你忍一忍。”
看着手机里那些高清的、充满了情色意味的“伤痕”照片，我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有了这些照片，就算顾生东最后没坐牢，只要稍微流出去一张……林菀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了。
我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摸了摸她的头：“好了，有了这些照片，这个畜生这辈子都洗不白了。”
此时，病房外传来一阵高跟鞋急促的脚步声。
顾生东的母亲，终于闻讯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