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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颤抖的打开房门,仍然回答没有。
这个男孩就像是第一次和我见面一样生疏,貌似丝毫不记得我们已经在第一天晚上见过了。
这更加令我毛骨悚然,如果他真不记得我,刚刚敲门时他为什么会知道我是女性?
他又一次提出了让我陪他下楼找妈妈,我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但为了获得更多的有用信息,我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这次我学聪明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生怕他下一秒会在我身边消失。
下楼后,在路灯下,我看到了我和小孩的影子,这让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据说脏东西没有影子,而这个小孩有影子,这就恰恰证明了他就是唯一的活人。
我开始暗自庆幸,没想到第一天晚上,就已经确定了活人是谁。
可就在这时,一阵寒风刮过,我鼻腔一痒,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就当我再次缓过神来时,小男孩再次不见了!
此刻的时间已经几乎来到了凌晨三点,我轻声呼唤着,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路灯中散发出的白色光芒照在地上,使整个环境显得更加冷清,我顿感寒毛倒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整个人都变得惊慌起来,拔腿便朝家里跑去。
这一晚,注定是个无眠夜。
直到东方亮起一阵鱼肚白,我的心才稍安,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可当我再次醒来时,天又黑了,我整个人的神经又开始紧绷起来,大脑始终都陷入在了极度恐慌中。
时间就像加了速,很快又来到了凌晨两点半。
房门准时被扣响了,透过猫眼,果然是中年妇女到了。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姑娘,你看见我儿子了吗?”
妇女瞪着一双死鱼眼,不知是先天的还是后天形成的,这副模样让我不敢和她直视。
我隐晦的咽了一口唾沫,像第二天晚上那样,说了一遍小孩的穿着特征。
妇女连忙点头,并让我带着她去找孩子。
我点头同意,再次和她一起坐电梯下了楼。
这一次,我抖着胆子试图和她对话。
可她似乎很担心自己的孩子,这一路上也只是嗯嗯啊啊的敷衍着。
后来,我直奔主题的问道:
“这大晚上的,你儿子怎么会走丢呢?”
“而且我只是三栋的一栋住户,你为什么如此确定我知道你儿子的下落?”
女人听我这样问,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回头冷冷的瞪着我,一言不发。
我本来就害怕,被她这样一瞪,变得更加惊慌。
女人就如同突然情绪失控一般,双手掐在了我的脖颈上。
她的力道很大,几乎掐得我喘不上来气。
然而我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惊喜!
因为妇女卡在我脖子上的手,是有温度的!
那是不是就能证明,这个妇女是唯一的活人?
可很快我就惊喜不起来了,因为妇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那双瞪着我的死鱼眼也越发的癫狂。
“说,是不是你带走了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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